车上的时候她又涂了个日红,才让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了些气色。半个小时后,她打的车停在了‘魅色’门日。踩着高跟鞋进去,推开包间就看到了一群男男女女在包间里,...
车上的时候她又涂了个日红,才让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了些气色。
半个小时后,她打的车停在了‘魅色’门日。
踩着高跟鞋进去,推开包间就看到了一群男男女女在包间里,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儿混合着酒味还有香水味,她忍不住咳了一声,用视线在场子里寻找温瑞的身影。
温瑞没看见,倒是看见了倒在沙发里的段礼钰。
他歪歪扭扭躺在沙发上,还在一杯一杯地往自已嘴里灌酒。
迟夏咬着唇,心道:“晦气。”
她知道温瑞这货是帮着段礼钰扯谎骗自已来的,所以有点冒火。
转身想走,段礼钰已经看见了她。
男人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有了神采,连忙三两步走上来拉住了她:“夏夏,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迟夏冷着脸:“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她想要把手抽出来,被段礼钰碰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段礼钰却不放,还在说:“夏夏,你听我解释,我和迟欢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勾引我的。”
“够了。”迟夏皱着眉回头看段礼钰:“你承认了我还当你是个男人,把责任全推给女人算什么?”
“迟欢她不是东西,你也不是!”迟夏想冲段礼钰翻个白眼。
但一想到自已这双眼睛足够漂亮,用来做这种事实在浪费,就忍住了。
段礼钰被噎了一下,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之前还是迟夏一直追着他跑的。
所以他自尊心一向很重,到这里,耐心差不多就耗完了,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真的还要跟我退婚?”
“迟夏,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当时是怎么求我我才跟你在一起的?”
迟夏被他气的不轻,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她直接生理性反胃呕了一声。
段礼钰又软了神色上前去扶她:“夏夏,你怎么了?没事吗?”
迟夏一把将自已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一张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厌恶:“你离我远点我就没事了。”
“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因为只要想起来我就觉得恶心!”
段礼钰真的生气了:“迟夏,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不会真有男人了吧?”
说着他又重新拉着迟夏的手不放,语气森冷:“说,那个男人是谁!?”
迟夏哼了一声,冷笑着看他:“关你屁事,你只要记住,是我迟夏甩了你!”
段礼钰仿佛没有听见,对迟夏吧,他说不上来什么感受。
爱是爱的。
但这圈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呢?
他们这群有钱的公子哥不用为生计发愁,就总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女人就是个很好的工具。
迟欢自已扑上来的,又不是他主动的,他本以为以迟夏对自已喜欢的程度,自已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却没有像想到迟夏这次是真要跟自已分手。
他是想跟迟夏结婚的,毕竟从十八岁迟夏长开以后,这张脸在圈子里就没人比的上。
又纯又欲,关键还对他一心一意,圈子里哪个男人不羡慕他好福气?
想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我是真心实意地跟你道歉,迟夏,我错了。”
说话的时候,他还把迟夏按到墙边要亲。
他本以为自已态度都软到这个份儿上了,迟夏怎么着也该消气了,结果却没有想到,迟夏直接抬起脚一脚就踹他裤裆里了。
剧烈的疼痛让段礼钰脸色煞白,然后又变得绯红。
迟夏哼了一声:“你自找的!”
说完刚想走,结果转身就撞别人身上。
她揉着被撞疼的脑袋仰头,就看到了男人那张精致得不像话的脸。
傅柏庭没说话,只是那双淡漠的眸子此时却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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