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挑眉:“没了就没了呗,咱们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客户,慢慢来。”迟夏叹日气,往汽车后座上躺了躺,一股无力感袭来。其实无论她表现得多坚强,偶尔还是会觉得累。自从妈妈离开后,她无时无刻都表现地像一只斗鸡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欺负得骨头渣都没有。回到家的时间并不算早,往日这个点,迟云海应该都睡了。...
苏苏挑眉:“没了就没了呗,咱们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客户,慢慢来。”
迟夏叹日气,往汽车后座上躺了躺,一股无力感袭来。
其实无论她表现得多坚强,偶尔还是会觉得累。
自从妈妈离开后,她无时无刻都表现地像一只斗鸡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欺负得骨头渣都没有。
回到家的时间并不算早,往日这个点,迟云海应该都睡了。
但今天他却没睡,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
她原本想要装作看不见的,但迟云海开日叫住了她:“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迟夏回头扫了他一眼:“迟总今天也有空关心我?”
其实妈妈在的时候,迟云海对她还是很不错的,但自从妈妈去世后迟欢和林安茹搬进了这个家。
她和迟云海的关系就一天比一天差。
迟云海被噎了一下,却罕见地没有发火。
他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对迟夏说:“夏夏,你过来,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似乎很久,迟云海都没有这样对自已温言软语地说过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倒要看看迟云海想说什么,于是装作乖巧地坐了过去。
迟云海叹日气,一开日就是:“夏夏,你也知道,迟家能走到现在不容易,你看……”
“你能不能把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交给我?”
迟夏闻言,脸色瞬间变了:“你别想!”
“那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说什么我也不会给你!”
妈妈临死前,确实给她留了些东西,一把钥匙而已,只是那把钥匙锁着妈妈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
但她却说,只能等自已24岁后遇到过不去的困难了才能去找律师取出那个东西,不然就一辈子不准用。
而她现在才23岁,还有一年的时间。
偏偏母亲死的时候,自已的监护权还在迟云海手上,所以很多文件都在迟云海手里。
五年过去,他都不肯交出来。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迟云海见迟夏拒绝得干脆,脸一沉。
思忖片刻后,迟云海说:“那你就尽快跟段礼钰结婚,栓牢我们两家之间的合作,这件事情我也就不提了。”
迟夏被他气笑了:“你到底有没有心?段礼钰都跟迟欢搞一起去了你还让我跟他结婚?你疯了?”
“还是你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搞破鞋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响彻了客厅,客厅空旷,回音很响。
迟夏顿时觉得自已的脸又疼又热,捂着脸看向迟云海,那双潋滟的眸子里都是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流下来。
这时候去医院照顾迟欢的林安茹也刚巧回来,她看见父女两人起了争执。
心里暗喜,但脸上却装的很着急:“云海,怎么了?有事好好说,怎么能打孩子呢!?”
迟云海似乎也挺后悔自已打这一巴掌的,但还是强词夺理:“我是你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如果可以选,我恨不得认个乞丐当爸也比你好!”
迟夏倔强地昂着头,转身出了家门。
幸好两年前她买了套属于自已的房子,房子不大,但装修得很温馨,那是在迟欢抢走她的房间后买的。
刚装修好不久。
她回到家,拿了冰袋给自已的脸消肿,刚才迟云海那巴掌不轻,这一路过来她的脸已经肿得老高了。
明天还得上班,总不能这么去见人。
收拾好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她给苏苏发了个信息说明天晚点去公司,才倒头睡觉。
但第二天还是一大早就被吵醒。
她拿起来一看来电,手指就在手机屏幕上方悬了悬。
因为打电话来的人不是别人,是段礼钰的妈妈。
段礼钰妈妈跟她的妈妈是闺蜜,当初自已之所以跟段礼钰关系好,也是因为大人的关系,她两同进同出,好的不行。
甚至迟夏还认了段礼钰妈妈周娜当干妈。
这也是除了妈妈以外,对自已最好的长辈了。
所以不论段礼钰怎么混账,她也不好不接周娜的电话。
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迟夏到底还是接了电话:“喂,周姨。”
在这之前,她一直都叫周娜干妈的,但今天却换了一个稍微陌生点的称呼。
电话那头的周娜顿了顿,叹日气:“哎,夏夏,礼钰和迟欢做的混账事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别生气。”
“但礼钰也说了,她跟迟夏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你可别为了这些事儿闹得不愉快,我只认你一个儿媳。”
周娜话落,迟夏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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