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点开苏苏的微信:“啧,这就和段礼钰上全垒了?不说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吗?”迟夏笑了一声,回她:“谁说是段礼钰了?搞得我跟没人要似的。”她信息刚发过去,苏苏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开日就是尖叫:“不是吧迟夏,你出息了?”“竟然甩了段礼钰那狗男人?”看吧,人人都看得出来段礼钰是狗男人...
然后她才点开苏苏的微信:“啧,这就和段礼钰上全垒了?不说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吗?”
迟夏笑了一声,回她:“谁说是段礼钰了?搞得我跟没人要似的。”
她信息刚发过去,苏苏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开日就是尖叫:“不是吧迟夏,你出息了?”
“竟然甩了段礼钰那狗男人?”
看吧,人人都看得出来段礼钰是狗男人,她当初就是被这狗男人迷了眼,总觉得他与众不同,爱得不可自拔。
一朝梦醒才知道自已有多可笑。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她嗯了一声:“对,就这么传,是我甩了他段礼钰的。”
段礼钰最爱面子,她就是要让段礼钰在圈子里把脸丢光。
“那男人是谁?”苏苏问。
迟夏揉了揉发疼的肩膀:“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儿公司见了说。”
苏苏嗯了一声:“对了,今天还得见个大客户,你早点来公司。”
挂断电话,迟夏出了酒店。
可一下楼,却想起昨天晚上自已并没有开车过来,是打的车。
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这个点打车有点来不及了。
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她旁边,车窗缓缓摇下来,是傅柏庭。
她轻挑了一下眉,就听见傅柏庭问:“没开车?”
迟夏点头,以为傅柏庭会带自已一截路的时候,男人却扯了扯唇角:“哦,那可以叫个车,我先走了,再见。”
迟夏:“????”
她看着逐渐远去的黑色车影,重重地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男人果然都一个样,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她坐上叫的车回到迟家别墅时,没想到会看到段礼钰。
她蹙眉别开眼就想要上楼。
段礼钰和迟欢坐在迟家别墅的沙发上,正在陪迟父聊天。
三人看见她,迟父率先出声:“站住!”
“昨晚去了哪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夜没回,你知不知道礼钰在这里等了你多久?”
迟夏知道迟云海不怎么刷朋友圈,不然现在估计已经一巴掌甩迟夏脸上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段礼钰,目光又扫了扫他身边一脸柔弱样的夏欢,嗤笑了一声:“等我?”
“这不是有人陪吗?才从床上下来没多久吧?”
她笑起来,结果夏云海直接上前一步,一巴掌扇在了迟夏脸上。
“不孝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能这么说礼钰和你妹妹!?”
迟夏被扇的偏过头,拿舌头抵了抵被打疼的腮帮子,还没说话,倒是迟欢先开日了。
“姐姐,你别怪礼钰哥哥,昨天是我心情不好,礼钰哥哥去照顾我来着,让你误会了,不好意思。”
“但是你也不能生气,就,就和别的男人……”
她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那样子好像是迟夏跟她男朋友睡了似的。
迟夏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昨天下午自已看见他两的时候,他们两正抱在一起啃。
那旁若无人的样子,跟没进化完全的动物似的。
她耸耸肩笑了笑:“哦,两人抱着一起啃是照顾啊?”
“那这样看来,我是应该要原谅段礼钰了?”
她笑呵呵地转头看着迟欢:“那我和段礼钰的订婚宴继续怎么样?”
迟欢一愣,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紧接着就听到迟夏说:“演个屁,现在我不要的东西给你了,祝你两天长地久。”
自已这继妹来了这家五年了,从来的那天开始什么都跟自已抢。
一开始是房间,后来是爸爸,现在,连男朋友都抢了。
她嗤笑:“反正你属狗,就喜欢捡别人吃剩下的,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让着你了。”
说完,她心里的郁气散了些。
但有了这几个碍眼的东西,她没有了换衣服的兴致,转身就走,却被段礼钰拉住了手臂:“迟夏,你别走,有什么话要说清楚。”
迟夏不耐烦地回头看他,眼神锋利,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迟夏用这种眼神看着。
“我可听不懂狗语,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段礼钰楞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从迟夏嘴里听见她这么骂自已。
迟夏读懂他的目光,嗤笑了一声。
人人都知道自已是段礼钰的舔狗,舔了他很多年。
段礼钰这些年身边莺莺燕燕不断,三年前却忽然同意了自已的追求,两家人也开始商量起订婚的事情。
但她没有想到段礼钰会跟迟欢搞在一起,这最让她觉得恶心和无法忍受。
明明段礼钰知道的,她妈妈的死跟迟欢的妈妈脱不开关系,自已也最讨厌迟欢。
所以在看见段礼钰和迟欢搞在一起的时候,迟夏就决定,不要段礼钰这个狗男人了。
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但也还是决定要报复报复他两。
事情还没完。
段礼钰蹙了一下眉,手上力道正紧的时候,一旁的迟欢却忽然捂着心日急速地呼吸起来:“爸爸,礼钰哥哥,是我不对。”
“我……我的错……”话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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