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鹭看着那双熊拖鞋,怎么看怎么膈应,他把鞋脱了,穿着袜子就走进去了,“没事的宋臻哥哥,我喜欢光着脚。”宋臻扫了一眼他的脚,也没说什么。要是几年前,况鹭在宋臻面前吃饭估计都得细嚼慢咽,生怕有一点不得体的地方叫宋臻看不起,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替人坐了三年牢,他怨恨靳司阳的同时,也没放过宋臻。...
旁边坐着当初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并不浓厚的香水味随着宋臻抬手整领带的动作扑散而来。
况鹭无端觉得有些尴尬,便伸手开了窗。
“你这几年去哪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
况鹭无厘头的想,他要是真想知道,一查就知道了。以他现在的身份,查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他几乎下一秒就要朝宋臻吼一句,“我他妈替你弟坐了三年牢”。
但在牢里这几年他学乖了,不能逞一时之气,万一宋臻不高兴了对付自己怎么办?万一他回去问他弟,他弟又跟靳司阳告状怎么办?
靳司阳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出狱了,他要是一个心情不好再把自己扔回去……
况鹭想到居案狠厉冰冷的神色猛地打了个哆嗦。
于是他可有可无的含糊了过去,所幸宋臻并没追问。
宋臻家在一处高档小区,宋臻给他拿了一双拖鞋,“家里没有多的,你先用我弟弟的吧。”
况鹭看着那双熊拖鞋,怎么看怎么膈应,他把鞋脱了,穿着袜子就走进去了,“没事的宋臻哥哥,我喜欢光着脚。”
宋臻扫了一眼他的脚,也没说什么。
要是几年前,况鹭在宋臻面前吃饭估计都得细嚼慢咽,生怕有一点不得体的地方叫宋臻看不起,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替人坐了三年牢,他怨恨靳司阳的同时,也没放过宋臻。
即便这件事宋臻并不知情,但因为是替他的宝贝弟弟背了锅,况鹭不是圣人,做不到心无芥蒂。
宋臻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没多久便从楼上下来,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他给况鹭消了毒,用棉签擦的时候还去看况鹭的脸色。
“疼吗?”
况鹭摇摇头。
“我记得你以前很怕疼的,划破皮见一点血就要哭。”
“比起宋臻哥哥的弟弟来,我还好吧。”
提到宋瑾乐,宋臻也不由得面色柔和了些,但落在况鹭眼里就跟仙人掌的刺扎过来似的。
“乐乐没吃过苦,是娇气了些。”
“那当然了,”况鹭忍不住刻薄的回,“他的苦有的是人替他吃。”
这话说的就有点刁钻了,宋臻抬头看了眼况鹭,况鹭沉默的跟他对视。片刻后宋臻低下了头,继续拿棉签给况鹭擦伤口。
“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
宋臻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拿了纱布跟胶条盖住况鹭的伤口,又叮嘱道,“这几天不要沾水了,你家里有碘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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