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梦是偶然,这第二次便不得不让他多心了。隔日。晏承渊便直接去找国师,却没能如愿见到人。童子恭敬朝他拱手:“九千岁来得不巧,家师出游尚未归来。”...
做一次梦是偶然,这第二次便不得不让他多心了。
隔日。
晏承渊便直接去找国师,却没能如愿见到人。
童子恭敬朝他拱手:“九千岁来得不巧,家师出游尚未归来。”
国师府大门紧闭,晏承渊只得离开。
……
就在此刻,街道的算命摊上,一白胡子老头叫住了楚清欢。
“这位姑娘,贫道见你印堂发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灾!坐下聊聊可好?”
楚清欢看他:“这套诓骗人的说辞,三岁小孩都不信了。”
白胡子嘿嘿笑两声,也不恼,竖起手指:“一文即可,姑娘算算也无妨。”
“不了。”楚清欢不愿搭理,转身要走。
却听那白胡子老头悠悠然道:“前世造因今生果,姑娘两世情缘实属难得,然命运天定不由人,莫要做逆命之事。”
楚清欢脚步一顿,心倏然沉了下去。
什么命运天定?!
若要信命,她现在就该去死,好全了晏承渊对楚水瑶的一番心意。
她将一文钱扔过去:“胡说八道。”
语毕,楚清欢头也不回离开算命摊。
白胡子老头捏着那枚铜钱,眸色高深莫测。
不多时,一个童子冲到他面前:“师父,可算找着您了,九千岁今日来寻您了。”
“你如何答的?”
“照您所言,将人打发走了。”
国师点点头,起身大笑离开。
楚清欢心事重重回到府里。
才踏入大门,便见厅中站着一名宫女。
管事低声同楚清欢解释:“这是贵妃娘娘的侍女,进府便说要找您。”
听了这话,楚清欢直觉不妙。
她凝神踏步走上前。
那宫女见了她,当即趾高气扬走过来。
宫女的目光上下打量楚清欢,随即不客气道。
“千岁夫人是吧?跪下接旨吧,贵妃娘娘召见!”
湿热呼吸声喷在耳畔。
楚清欢被死死压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心跳如擂,慌乱不已。
“千岁……”
晏承渊手指探入她的里衣,音色愈发冷了:“阉人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有的是法子,轻则以手,重则狎具剑柄,夫人选一个?”
冰冷的指尖触及肌肤。
楚清欢身形猛地一颤,随即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着她,眼底泄出恐惧之意。
他竟真的带了狎具?!
“千岁,妾知错了!”
她眼尾发红,眸中闪烁泪花。
避之不及的惊惧态度让晏承渊眸中一刺,他索然无味松开了手。
“胆小如鼠。”
晏承渊起身离开。
楚清欢惊魂未定怔在床上。
之后一段日子。
晏承渊待她极其冷淡,楚清欢也不敢再招惹他分毫。
直到中秋前夕。
晏承渊向她递来帖子:“明日带你去惜星阁。”
惜星阁乃城中文人墨客最常去之地。
每年中秋都会举办竞卖会,拍下的酬金皆做善款。
往年楚水瑶的诗画都能被拍到最高价,所以她也被称之为京城第一才女。
而无人知晓,那些匿名拍下的最高价,皆出自晏承渊手笔。
虽然心有疑惑为何带自己,但楚清欢到底没敢多问,只应了下来。
中秋这天。
城内到处张灯结彩,惜星阁的热闹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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