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人,毫不犹豫将剑刺入了她的心脏。再见的这一瞬,楚清欢只觉胸腔处痛感犹在,背脊都发了冷。两双同样黝黑的眼对视片刻。晏承渊眉头冷蹙:“你不是楚水瑶,你是谁?”同样的话,上一世楚清欢也听过。...
也是这个人,毫不犹豫将剑刺入了她的心脏。
再见的这一瞬,楚清欢只觉胸腔处痛感犹在,背脊都发了冷。
两双同样黝黑的眼对视片刻。
晏承渊眉头冷蹙:“你不是楚水瑶,你是谁?”
同样的话,上一世楚清欢也听过。
只不过那时,自己小心谨慎,生怕暴露身份,还在想尽法子否认。
如今想来,她才知那会儿的可笑。
晏承渊怎会认错他的心上人?
这世,楚清欢选择坦然相告。
“回九千岁,妾身名叫楚清欢,乃是楚家嫡长女。”
楚清欢淡然开口,语气平静至极。
晏承渊玩味地端详她许久,用玉秤杆再次挑起了她的下巴:“你不怕我?”
楚清欢心口一颤。
她随即垂眸,轻声回:“我怕,九千岁威名盖世,天下人谁不怕您?”
她说话的声线带着轻微抖动。
不似装的。
晏承渊双眸轻眯:“你怕我,倒还敢嫁我?”
语气轻飘飘的,好似在同她说笑,楚清欢却清楚知道其中的冰冷杀意。
“父母之命,妾身一介弱女子怎敢违抗?”
楚清欢顿了顿,却是在晏承渊的冰冷视线中抬眼:“九千岁若是不满,该杀的应是骗您诓您的楚家人,而非妾身。”
这话一出。
晏承渊都愣了一瞬。
他仔细打量她片刻,忽地笑了:“你很有意思,确实很不该死。”
楚清欢攥紧的手悄然松下。
却又听晏承渊话音骤转——
“可惜,本千岁不是讲道理的人。”
楚清欢隐在嫁衣下的双手冒出细细的汗珠。
就听晏承渊冷冷降下刑罚。
“女代父受过天经地义,你去院里跪到天明。”
这一次楚清欢不做争辩,只低头应道:“妾身领罚。”
院里铺的是石子路。
楚清欢身穿嫁衣,正正跪下。
头顶凤冠沉沉压在她的头顶,也沉沉压在她心口。
后两日,晏承渊都在宫中未归。
得了空闲,他才忽地记起家里那位新妇。
召来一内侍,晏承渊淡淡问:“查得如何?”
“回千岁,楚清欢确实乃楚家嫡长女,身世并未作假。”
晏承渊沉吟片刻,又问:“这两日她在府内如何?”
“夫人将新妇该做的事一一上手,已将府内打理得井井有条。”
晏承渊一挑眉,冷冷轻哼:“她倒是自在。”
那内侍识趣不言,又出言提醒——“千岁,今日是回门宴,夫人似乎准备独自回去。”
闻言,晏承渊眸色暗了几分。
他将茶杯重重一放。
“备车,回府。”
晏府。
楚清欢正要出门回楚家。
前世的回门宴也是她独自去的。
那时的她不长眼极了,还去问晏承渊能否陪她回门。
换来的是晏承渊一声冷笑:“你们楚家骗我,我不计较已是大量,莫不是还要我好声好气陪你回门?”
今生,她便不再自讨没趣。
她举步踏上马车,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了下来!
“夫人怎的回门也不提醒我,”晏承渊的声音冷冷响起,“看来是我这阉人不够资格陪你回门?”
楚清欢站稳后,忙跪下请罪。
“千岁息怒!千岁日理万机,妾身原是想,回门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了。”
“膝盖倒是软。”
晏承渊嗤笑出声。
他确实是忘了还有回门这事。
但楚清欢擅自替他做了决定,就让他极度不悦了。
晏承渊居高临下打量了她两眼,见她仍是那副恭顺模样,怒气便散了些许。
他上了马车。
“本千岁同你一道。”
楚清欢一怔,低头应:“是。”
声势浩荡的回门车队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楚父一副诚惶诚恐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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