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沉下脸,捞起人抵在窗台上,咬牙切齿:“你好样的!待会儿别哭!”‘轰隆——’一道响雷刺破黑夜,大雨渐渐倾盆,树叶被拍打着‘簌簌’作响。雷雨此起彼伏,遮住了房间所有的声音。...
路辞沉下脸,捞起人抵在窗台上,咬牙切齿:“你好样的!待会儿别哭!”
‘轰隆——’
一道响雷刺破黑夜,大雨渐渐倾盆,树叶被拍打着‘簌簌’作响。
雷雨此起彼伏,遮住了房间所有的声音。
……
江妤宁累晕过去。
却睡得不好,做了个噩梦。
梦里一片血红。
抱着奄奄一息的安安,她怎么也擦不干他脸上的血:“安安不怕,阿妈在这儿,阿妈马上带你去医院……”
安安气息已经快没有了,却还安慰:“阿妈别哭……我不疼……下辈子,我还要做阿妈的孩子……再也不乱跑了……”
说完,孩子的小手便无力垂落下去。
“不要!”
下坠感骤袭,江妤宁惊坐而起!
窗外还在下着雨。
梦那么清晰,眼睁睁失去孩子的无力感,潮水般吞没她。
昏暗中,她静静看着熟睡的路辞,想起安安那酷似他的脸。
抚着小腹的手慢慢攥紧,沉默几秒后,她咬牙爬过去跨坐到他腰上。
路辞瞬间惊醒,恼怒瞪着她:“你干什么!?”
愤怒中,又带了丝不可置信。
他从没见过江妤宁这样急切,跟吃错药一样。
江妤宁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贴着他胸膛含糊躲闪:“时间还早……”
说她不要脸,她也认了。
她现在只想顺利怀上安安。
怒火‘噌’的烧进了路辞的心,他猛地翻身将人锢住:“惯的你!无法无天!”
雨,又大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路辞黑着脸穿好衣服,拿起桌上的行李包,走到门口时,冷漠扔下警告:“我看你这两天不正常,去医院看看,缠着我没用。”
说完,就摔门离开。
良久,江妤宁才颤抖着爬出皱巴巴被子,凝着空荡荡的门口,落寞低喃:“很快,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可事与愿违。
一周后,江妤宁来例假了。
她没怀上。
这几天,路辞一直没回来,例假结束后,她还是没见到他。
江妤宁站在院子里,任由骄阳晒着。
皮肤晒得通红,可依旧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她很想安安,仿佛站在阳光里,安安就会在自己身边……
出门回来的路雪琳睨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开腔嘲讽。
“想把自己晒病了,让我哥回来看你?劝你省省吧,筱语姐已经和我哥住一起了,他俩浓情蜜意,过不了多久,我哥一定会把你赶出去!”
江妤宁心猛然收紧,被晒红的脸也白了几分。
不行!
不管现在路辞和沈筱语如何,她还没怀上安安,就不能就这么放手。
顾不了许多,江妤宁立刻往部队跑去。
……
午后。
路辞从训练场出来,正要回办公室,却见警卫员急匆匆跑过来:“路旅长,您夫人在家属院那儿闹起来了!”
江妤宁来家属院了?
路辞沉着脸快步赶到家属院,远远就看见一群看热闹的人。
走到门前,见沈筱语拎着行李站在门口,而江妤宁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他压着怒火:“怎么回事?”
沈筱语抢先开口:“路旅长,这位同志一进屋就打人,我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江妤宁瞪向装无辜的沈筱语:“你胡说,我没——”
话没说完,却被路辞拧眉打断:“筱语,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会是你的错。”
随后,他又冷脸责备瞥向江妤宁:“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路家。”
江妤宁的心狠狠一抽。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急着给沈筱语撑腰?
可她不能走。
怀上孩子之前,她要和他待在一起!
她豁出去似冲进屋扒住门:“我不走!我男人的家属房还轮不到别的女人来住,今天我在这儿睡定了!”
路辞脸色更难看,气势摄人走来。
可又不想让围观的人看笑话,跨进去一手抓住江妤宁的手腕,一手‘砰’的关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压低声音的愤怒,震得江妤宁脸色发白,但她依旧顶着压力,掰扯着他禁锢的手:“你十多天不回家,难道还不准我来找你?”
路辞讽刺一笑,厌倦甩开她:“你自己提了离婚,现在又来死缠烂打?”
江妤宁垂着头,忍着难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正没离婚前,我是不会回路家守活寡的缕皱。”
“你简直不可理喻!”
路辞扔完话,转身狠狠摔上门离开。
江妤宁僵在原地,仰起头逼回在眼眶翻涌的泪水,捱着满心狼狈。
晚上,路辞意料之中没回来。
一夜未眠。
次日下午,下训后,路辞满身汗,拿着上衣正想回办公室,却见一群打着赤膊的战士争先恐后挤去训练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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