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爱吃的菜,我想像以前那样跑去拿筷子。却发现连筷子也已经摆好了。我有点想哭,大概是因为感动,总觉得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和父母在一起的温馨的时刻了。...
进了门,桌上已经摆满了我爱吃的菜,我想像以前那样跑去拿筷子。却发现连筷子也已经摆好了。
我有点想哭,大概是因为感动,总觉得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和父母在一起的温馨的时刻了。
爸妈知道我去过校友会,很委婉地提了一下:「今天校友会还开心吧?没遇见什么不好的人和事吧?」
我知道他们拐弯抹角,其实就是特指秦默。
他们这么小心,我反而不怎么在意了。
「见到秦默了,他好像和徐冉在一起了。他们俩挺相配的。」
我妈叹了口气:「小秦这孩子真是……明明以前跟你最好了,你们俩从三四岁就一起玩儿……算了,不说他了。」
然后又问起我在国外的近况。
我说:「挺好的。我现在停药了,劳拉医生说我一个月后去复诊就可以了。」
去英国时,我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在劳拉医生的私人诊室治疗了六年,直到上周,劳拉医生说我的检查已经基本达标,只要保持心情愉悦,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爸妈看起来都很高兴。
也是,明明是我自己生病,却折磨了我们三个人。
哦不,还有一个人。
谢沅。
他也曾被我折腾得够呛。
幸好现在我们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我偷偷看了一下父母的神色,决定还是先不说什么了。
有的当事人不在这里,我要是说了什么,类似于「我浅浅结了个婚」这种话,就要一个人承受来自父母的狂风暴雨。
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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