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满脸倦容,他生意忙,经常需要熬夜,如今还要分心操劳我的事情,自然是疲惫不堪。但他握住我的手,坚定道:「晚晚,虽然有婚约,但毁约也是可以的,江家固然势大,但我们并不需要忌惮什么。」我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鼻子一酸。...
父亲满脸倦容,他生意忙,经常需要熬夜,如今还要分心操劳我的事情,自然是疲惫不堪。
但他握住我的手,坚定道:「晚晚,虽然有婚约,但毁约也是可以的,江家固然势大,但我们并不需要忌惮什么。」
我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鼻子一酸。
却只能轻轻摇头:「不必毁约。」
现在我并未摆脱剧情限制,婚约是不能毁的。
但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再流一次血,我就可以彻底与江书易两无干涉。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天天去找江书易。
但很奇怪地,江书易竟然开始不为难我了。
整整一个月,我使了各种力气。
「书易,你今晚有应酬吗?需要我陪吗?」
「书易,新房装修的事情,要不由我去盯着吧?」
「书易,清雪说要去和客户打高尔夫,她没有经验容易受伤,用不用我替她?」
江书易总是冷淡又生硬地说:「不用。」
他最近在外面夜夜喝酒,一喝就到后半夜。
我不死心,悄悄尾随上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我听到他在跟朋友聊天。
朋友问他:「你真要跟岑晚结婚了?」
他沉默良久,喃喃道:「不知道。」
「你爱岑晚吗?」
江书易把酒杯摔到桌上:「别再问这种问题了!老子喜欢的是傅清雪!」
朋友不敢再多问,江书易沉默良久,带着醉意,兀自喃喃:
「但是岑晚……」
「这么多年了啊。」
「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了。」
江书易烦躁地起身,却在一转身后,突然愣住了。
隔着一排酒瓶,他看到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我。
「……你哭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果然摸到了一手冰冷的眼泪。
「谁允许你来偷听的?」江书易暴躁地问。
他一定是觉得,我哭只因为听到了他刚刚说的话。
不。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2it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