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连声应着,给薛婉上药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可薛婉那边还是疼得厉害,一直死死咬着唇,隔上几秒,便吃痛出上一声。...
吴姨连声应着,给薛婉上药的动作格外的小心,可薛婉那边还是疼得厉害,一直死死咬着唇,隔上几秒,便吃痛出上一声。
周聿川拧着眉,一副烦躁地模样,攥着我手腕上了楼。
回了我房间。
周聿川关上们,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少见地骂了脏:
真他妈烦。
他叹,药也擦了,我也耐着性子安慰了,她还哼哼唧唧地装着矫情。
要不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真是懒得管这些烂摊子。
见我半天没出声,周聿川弯身看过来。
视线同我对上,他笑。
又想多了?
他叹了一声,语带无奈,真希望这个月快些结束,再这么下去,我家女朋友都快成醋坛子了。
周聿川,你觉着这好笑吗?
周聿川没说话,脸上笑意僵了僵。
我这人不太喜欢吵架,凡事喜欢掰开了揉碎了讲道理。
首先,你听见喊声急着上楼,我理解。
因为着急没来得及穿上衣,我也能接受。
我仰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烫伤药不是非要在一楼擦,你没必要公主抱着你的亲嫂子下楼,家里有电梯你都等不及,抱着她从三楼一口气跑了下去。
还有——
就算你急着她的伤,连和我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一口气说完,然后耐心地等着周聿川的解释。
他掏出一根烟来,想点,又注意到了房间里的婴儿,最后作罢。
安安。
他攥着我的手微微收紧,我平时有多讨厌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受伤我着急,完全是因为我哥。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因为药箱在一楼,只想着带她下去让吴姨给擦药。
他叹了一声,神色疲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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