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引我们去餐厅。 夏还这崽子不肯从我怀里下来,我抱了他一路。 手差点累断。 餐桌上各色早餐琳琅满目,满满一桌。...
管家引我们去餐厅。
夏还这崽子不肯从我怀里下来,我抱了他一路。
手差点累断。
餐桌上各色早餐琳琅满目,满满一桌。
但是到我面前只有一碗粥,一杯水。
还有几片药。
少爷嘱咐过,这药反应大,让您先喝粥再吃。
为什么我要吃药。
这是什么药,我不吃。
我拒绝道。
管家再次用一种看妖怪的眼神看我。
我猜,这可能是五年后我的日常保健品。
可是话都说了。
只有那个办法了。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失忆了。
啪。
管家摔了碗。
骆南弋很快回来了。
他到的时候,我正和夏还吃包子。
小孩坐在我腿上,吃得很慢。
夏琳?你怎么样了?
骆南弋顿了顿,还是把儿子从我腿上扯下来,蹲在我面前关切道。
我被近距离地美颜暴击,还是成熟滤镜版的,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如果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会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地瞅着骆南弋,他神色变了又变,定格在一个奇怪的表情上。
随后,轻轻地抱住了我。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的心里涌上一股酸涩,怔怔地落下泪来。
医院里都是白色。
冰冰凉凉的。
我过了一遍检查仪器,就像体验完慎刑司。
这里疼吗?
不疼。
这呢?
也不疼。
医生得出结论,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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