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沈江屿和林书月的背影。两人相对而立,像相缠而立的树与花,面上云淡风轻,根茎却早已生根错节。沈江屿的声音隐忍且克制:“书月,我连给你擦眼泪的资格都没有了。”他伸出手,白色衬衫压在林书月的脸上。林书月化了浓妆,***的粉底液蹭在他的衣袖上。她说:“不脏吗?”沈江屿有洁癖,尤其在意他的这件白衬衫。有一次,他换下来的这件白衬衫,不过是被我压在了红色的长裙上,他就发了很大的脾气。他难掩沉怒:“这么艳的裙子,会染色!”我皱起眉头:“我当然会分颜色洗!沈江屿,我帮你洗衣服还洗出错来了?”他脸色几变,最后压下薄怒,却依然难掩嫌弃:“你知道的,我有洁癖。”“你这裙子是拍摄穿的,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的细菌……”我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沈江屿洁癖总比他邋遢好,所以总是格外忍耐他所谓的洁癖。可眼前,这件珍贵的白衬衫被染了***的电影后,他说:“不脏。”“书月,你忘了?这是你送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物。”“明天的婚礼,我会穿着它举办仪式。”“就像是……你和我终于结婚了一样。”我如坠冰窖。我和沈江屿认识五年,恋爱三年。而他的十八岁,已经是十年前。他们俩到底是怎样做到的瞒天过海,在我眼皮子底下装了这么多年的陌生人?2我一直觉得,能和沈江屿相识,是我的运气。他是前途光明的副主任医师,年仅三十就已经有了晋升主任医师的资格,身高185CM,长相更是被病患随意偷拍视频发到网上都能小爆一下的程度。这样一个完美男人,偏偏喜欢上了我,还疯狂地追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