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崩了。等我再次醒来时,身边密密麻麻一圈紫色外壳的小虫。它们顺着我的血液、伤口钻进肉里。一开始我恶心害怕的发抖,用自己还能动的手与它们战斗。可是,闻到血腥味的雪蚧虫好似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了人间美味。它们蜂拥而至,争先恐后享用我。它们像极了江年那帮称兄道弟的铁哥们。后来,雪蚧虫食我血肉,我便以它们为食。我们在一片冰雪茫茫里,相互依存。雪停后,江年的那帮好哥们又来监管我。只是他们身后多了一个人,张冉冉。“祝师姐,你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了,师兄让你在这雪场不间断训练1000个小时呢,原来你盖着雪被睡大觉啊。”“哎,祝师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天赋异禀,这种天气身上随便挂点丝就能活下来。”长睫微微下垂掩住了她眼底一丝恶毒。2再后来,有人还要睡我。可我已经有了雪蚧虫,它可以给我温暖,也允我续命。只是,受伤的我斗不过。男人得逞时,我看到张冉冉捂着嘴,举起手机全程拍下了我被人Q的视频。“祝师姐,你这么***怎么对得起江师兄,他那么爱你。”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忍着小腿骨撕裂的疼痛向张冉冉冲了过去。她勾起嘴角盯着我的腿嘲讽地笑了。一声惊呼,手机落地。“祝师姐,我真不是有意坏你们的好事,我听师兄吩咐过来给你送物资,你别打我。”“啪”张冉冉不怀好意的看我,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不紧不慢捡起手机,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刚才还如饥似渴的男人瞬间冷面。“tui!”“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公狗看了都恶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但第二天,江年过来接我了。“祝小鱼,我来接你回家了。”可看到我的一瞬,他便红了眼,怒声大喊:“谁干的。”他身后,那些曾在雪道上欺辱我,被我碾压的对手举着手机直播:“看见没,这就是我们吉市单板最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