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一部分的糕点摆在外边卖,有个小姑娘跟着卖糕点的阿嬷,扎着小辫子,笑容甜美,声音清脆,招呼着往来的客人。十分熟稔的样子,很多人都喜欢跟她说上两句话。她总是很开心的样子,收了钱跟宝贝似护着,看她笑,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不过也不是每回都能遇见,但两三回里她总会出现一次。可后来,就再见不到站在摊子前的她了,他倒不算特别在意,只有些失落。很久以后的一次花灯节,他才再一次看见了她,她已经有些少女模样,脸上的婴儿肥都褪了,笑容淡淡,时不时跟婢女说上一两句话,明明就是她,可傅青维却觉得那又不是她。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呢?傅青维好奇打探了她的消息。大概知道了她的情况。有些心疼,他并不算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大好人,可想到她前后不同的两番模样,就忍不住想将她放在自己羽翼下护着。他实不好把手***她府里去。有一晚,他梦见自己娶了那个小姑娘,醒来后,娶她这念头就如同星火燎原,愈演愈烈。继多次失眠后,他将这念头说与母亲,他想,母亲定是支持他的,因为她在他年岁尚小时就牵着他的手说过多次。“我的牧詹,以后一定要娶自己心爱的人。”至于他的父亲。傅家权势太盛,皇室对傅家忌惮已久,若他娶的是另一权势不弱的世家女子,强强联合,上头那位怕是要坐不住了。父亲在朝堂历经沉浮,能坐上那个位置,怎会看不清形势。他进宫求了圣旨,果不其然,皇帝知道他要娶的只是一个小官之女,很是爽快地给了圣旨。柳柠听完有些哽咽,傅青维竟真的对她情深如许,她之前以为他只是逗乐罢了。收拾好情绪,她想起这人刚刚说还曾有一晚悄悄爬了她家墙头,忍不住嗔怪道:“这也不能怪我胡思乱想,爬墙头这么孟浪的事你都做过了,婚后却一直不碰我,甚至连拥抱都几乎没有,这哪是正常夫妻的相处之道”说完意识自己似在暗示般,尴尬得不行,没脸见人了。傅青维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与她同坐在床沿上。“你当初宁愿被关祠堂也要拒婚一事我是知道的,且你新婚夜对我这么明显的抗拒。”顿了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