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比真实的生理痛感还要剧烈数倍。冯鸿宇也不知道,装的从来只有冯若若,只是他们对她无条件的信任,让她永远代表着真,而我永远代表着假。我不在意冯鸿宇怎么看我,我只想快快见到楚钧洲。他是孩子的父亲,没有他的抚慰和支持,我独自一人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但他没有出现,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的语气很匆忙,背景里不时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他轻描淡写地说,宝宝没了很遗憾,但是以后可以领养一个,既省事又积德。“钧洲哥哥,不要再打电话了,我们快要登机啦!”冯若若欢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问楚钧洲,我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这种时候他和冯若若两个人究竟要去哪里?楚钧洲的口气变得很不耐烦。“姜南,你不要处处针对若若。别忘了,是你对她口出恶言,才刺激她做出了泼硫酸的过激行为。你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大不了以后多做几次植皮手术,但她的名誉却受到了很大的损害,她可是一个前途无量的钢琴家啊。我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又是你未来的老公,不管是为了友情,还是为了替你将功补过,我都责无旁贷。所以我先带她出国一段时间,避一避***的风头,让她恢复恢复心情。”我愤怒到了极致,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行了,我叫人订了米其林的招牌菜给你补身体,好好休养,等我回来。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不爱你了,乖。”冯若若在催了,他急急挂了电话。一会儿后,他订的菜送来了。打开硕大的餐盒,里面赫然是一头烤乳猪。看着这个和我腹中孩子同样短命早夭的宝宝,我吐得昏天暗地。楚钧洲,你有没有心?!3一个月后,我出院了。爸妈和哥哥都没来,他们去机场接冯若若和楚钧洲了。楚钧洲甚至没告诉我他今天回来。这几天我打电话给他,他经常都不接,问就是国外信号不好。微信上,也总是我发了长长一段,他隔很久才回个“知道了”。明明我们恋爱的时候,不管我的花店开到多晚,他都会风雨无阻地出现,送我回家。电话粥也是每天都煲不够,微信上全是大段大段的小作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