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父亲和娘亲对着谢珩恭恭敬敬,又不知所措,我听到谢珩温柔行礼,慎重开口:“本侯倾慕云小姐已久,辗转反侧,此情难消。”“愿中书舍大人能给本侯一个机会。”“谨以白首之约,书向红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我躲在檐后,耳根烧红。8父亲母亲还是做主,答应了。母亲说,小侯爷初次被拒,不仅未曾恼羞成怒,甚至二次亲自上门,必定是诚心诚意,真心求娶,难能可贵。父亲说,再拒绝小侯爷,他恐乌纱帽不保。就这样,他们的意见达成了统一。出嫁那天,我三个哥哥都回了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我送行。尤其我大哥,哭的最惨。“你若受了欺负,只管告诉我,大哥一定提着刀,就去侯府削他!”不得不说。我大哥,真勇。如谢珩所言。婚礼那日,锣鼓喧天,十里红妆,盛况空前。这一次。街边的百姓眼中不再是鄙夷和讥讽,而是赞叹和艳羡。侯府门前红绸高挂,灯笼成串。炮竹声一声响彻到了夜晚。谢珩挑开了我的红盖头,唇角露出愉悦又满足的笑意,“夫人今日甚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而我也不再像上一世那般惊惧惶恐。我对上他的眼眸,镇定坦然。谢珩端来合卺酒,与我饮下。之后。我如过去那几十年间一样,伸手从容的去解他的腰封。谢珩却伸手阻止了我,“夫人……?”哦,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表现的含蓄,羞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