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周幼宜没有丝毫犹豫。“当然是你,阿焰,我喜欢的只有你,他连你的脚趾甲都比不上!”盛焰发出一声轻笑:“那你为什么和他做?”周幼宜毫不避讳:“当然是因为他哄骗我,在我和你吵架分手的关头趁虚而入。”“那你也是够贱的,空虚就给别人入?”......盛焰和周幼宜还在不停说荤话。闻逸舟却耳中嗡嗡作响,一个字都听不清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发烧了。只觉得满脑子只剩下周幼宜的“哄骗”二字在回荡。原来...
栏目:短篇
这一年来,他变本加厉,夜夜索取,在书房、马场、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她咬着唇,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诚实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他怀里攀上巅峰,眼前一片空白。萧衍抱住她,指尖漫不经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忽然低声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姜轻霜浑身一僵。“十日后,我与清澜大婚。”他语气平静,“这一年拿你练手,技术大抵能让...
栏目:洞脑串烧
宋染挣扎。秦妄强势地撩开她的裙摆,直奔主题。宋染疼得脸色发白。他声音沙哑地呢喃:“婉婉......”宋染心底酸涩。她跟秦妄的白月光宋婉长得很像。因此,这些年他一直留着她。她一头棕栗色的长卷发,他要求她做成黑长直;她长相明艳,他却只准她化宋婉喜欢的白开水妆,还逼她穿宋婉的同款衣服,戴宋婉的同款首饰......哪怕此刻,他喊的也是宋婉的名字。她跟在秦妄身边五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甚至,她不顾危险...
栏目:经典短篇
的一声巨响。郑颜婳整个人被打落到一丈之外的石铸柱身!落地之际,她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痛到碎裂。“阿颜!你,为何要救我……”傅沉岸抱起郑颜婳,字里行间透着错愕和不解。郑颜婳躺在他怀里哭着吐血:“沉岸哥哥,我爱你啊,你莫要信那魔物,除我之外,谁还会舍命救你……”话落,她的手重重垂下。傅沉岸看着昏迷不醒的郑颜婳,眸色起伏不断:“你放心,魔物所言必是想扰我心绪,我一个字都不信。”他不知道,自己...
栏目:武侠
他在心底默默念叨着,试图用这个信念来安抚自己翻涌的情绪。其实竹心有些小脾气也在情理之中。他早已盘算好,在向沈竹心求婚后,立刻带她去国外旅游,用浪漫的蜜月当作补偿。等时机成熟,再向她坦诚一切,回到夏知微身边。那时,重新站起来的夏知微一定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原谅他此刻的无奈之举。想到这里,他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终于放心的转身离开了。病房内,夏知微在护士走进来的那一刻,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栏目:总裁
“哪怕从小没在林家长大,但是这血脉天赋可不是虚的,刚回到林家五年就让林氏集团的收益翻翻,林总就是年轻一辈第一人啊。” “现在林总事业有成,听说林总还要和初恋结婚了,林总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 “什么初恋,别瞎说,林总的初恋是那个安氏集团的千金,不过五年前都破产了,俩人早分了。” “听说还是她踹的林总,果真是有眼无珠,嫌贫爱富,要是知道林总是林氏的太子爷指不定多后悔呢?” “只能说她没这个命...
栏目:短篇
“嗯,你说店里的装潢要做成欧式海岸风,墙上要挂满印象派的画作,餐桌椅子都只要黑白色,香薰你会提前定制好,每天都是不同的花香。”听到他一字不漏地复述完自己当初的话,沈清漪也怔住了。“你怎么记得比我还要清楚?那你记不记得……”“当然,你说给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邀请我做店里的调酒师,这个约定,现在还做数吗?”沈清漪眼里闪过一抹喜色,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当年开玩笑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况且你...
栏目:现代
“当然了,大皇子那么帅!就算是多看一眼也是我赚了!”帅哥在哪?我悄悄跟在两位仙子的身后。果然看到了一个帅的惨绝人寰的白衣帅哥。这不就是我的菜?我直接一个悄悄尾随,勇敢出击!却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天打五雷轰。谁能告诉我刚才冷艳的仙人,为什么身边会有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孩?还是凡人!“仙君,你真的会帮助我和妹妹成为仙子吗?”男人冷峻的眉眼满是温柔,说出的话更是甜腻:“当然了!这仙界就缺少你们这样的女子!...
栏目:总裁
“她身上不是我的睡衣吗?!”苏晚怡指着她的方向,双目瞪圆,满脸不敢置信。顾怀川闻言先是一愣,脸色变了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哦,柚宁要照顾乔森,她住的远来回不方便,就让她住到我们家里来了,而且你的睡衣不是很多嘛,我就找了件不要的旧衣服给她穿。”“正好现在你出院了,她还可以继续照顾你,不是很好吗?”顾怀川微笑着走到她身边,亲热地揽过她肩膀,仿佛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被他拢在怀中的苏晚怡轻轻颤抖...
栏目:短篇
我猛地抢回手机,界面上的对话框不见了。另一个舍友问:“你男朋友骆觅欧,又给你发红包啦?”其他人纷纷起哄:“又秀恩爱!骆觅欧逢年过节都会给你发红包,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我呆望着舍友,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我单身了21年,从没谈过恋爱。“我男朋友?骆觅欧?”我迷茫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同时紧盯着舍友的表情,想要确定她们不是联合起来在耍我。可她们却一脸认真,像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蒋雯...
栏目:现代
电话那头,继续响着柳璃雅逐渐不耐烦的声音。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愿意嫁给你,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愿意给我披上婚纱,难道你是骗我的?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着她恶人先告状,我内心不由的泛起一阵冷笑。 若是前世的我,一定会慌乱的解释,还将全部责任归到自己身上,可现在我对她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意。 上辈子,我在大学舔了柳璃雅整整三年。 这三年间晨送早餐,晚接下课,几乎是整个系里的模范男友。...
栏目:经典短篇
“快,人肉她,她这种小三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曲舒然抖着手点开压缩包,里面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情爱视频。全是自己和段鹤栖的......现在却换成了自己和导师的......每一个视频都被处理过,她的脸被无限放大!曲舒然的眼泪噼里啪啦砸在手机屏幕上。装穷算什么?绝症又算什么?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现在却要亲手逼着自己去死!呼吸一滞,曲舒然把猫放回会所前台,她钱都没拿,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跑。跳转手机界面,曲...
栏目:言情
上一世我因瘸腿而饱受的白眼,原来她从来没有一丝心疼过。许久,我点头:“好,但这之前,我要去看看妈妈。林依依开心的扑到我怀里:“明远,我知道你最爱我了。……手术定在一周后。林依依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催促我做好准备。这期间,我去过一次医院帮妈妈拿药,却无意间撞见了陪顾深为手术做复健的林依依。顾深张嘴接下林依依喂下的葡萄,问道:“你不怕他跑了?林依依笑道:“你放心,他的心都在我这里怎么跑?不就是一条腿,我就是让他把这条命给你,他都不会拒绝的。顾深哼笑道:“你不会真的答应做他女朋友吧?那种下贱的玩意...
栏目:现代都市
简凝拿着确诊子宫癌的化验单僵站了许久,才给傅淮舟秘书赵柯打去电话。响了好久,那边才接起来,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慢:“太太,有事吗。”简凝蜷着僵直的手指,“傅淮舟呢?我有事找他。”赵柯说:“傅总现在没空回复。”“能不能让他接下电话……”赵柯没来得及接话,简凝便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淮舟,到底什么惊喜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抬头。”简凝听到了熟悉到骨子里的低沉嗓音,是对她不会有的温柔。下...
栏目:总裁
身上没伤,右手重伤。顾鸢翻看着公布出来的病历单,只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但此刻,她什么也都顾不上了,只想找到沈景初。“景初,你在哪里?你倒是接电话啊!”“我没有开口,你有什么资格说分手!”顾鸢急切的一遍又一遍拨打,可迎接她的只有漫长的回音。佣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哽咽落泪:“顾总,您别着急,沈先生也许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给他一点时间,也许他就自己回来了呢。”顾鸢回想起昨天,沈景...
栏目:言情
崔子宁也看见了我,冲着我喊道。而我将眼中的泪逼退,朝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崔子宁看到我眼中放光:“姐,你看见了吗?很快,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闻言我心底有些酸涩,嘴上却冷淡道:“我过来是有事告诉你。”“什么事?”崔子宁疑惑地看着我。“温斯年很快就要结婚了,可是我很爱他,我决定出国,做他私底下的情人。只要他想我了,就能去国外找我。”我一字一句撒谎。崔子宁闻言,眼底都是不敢置信:“姐,你在胡说什...
栏目:言情
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时,裴若语还在笑。自从那件事后,这是哥哥和未婚夫第一次提出要给她过生日,他们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她猜过是限量版包包,猜过是海岛旅行,甚至猜过他们终于要原谅她了——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一座灵堂。黑纱白花,刺目的黑白两色里,四张遗照正对着她。那是最疼她的爸爸妈妈,和最宠她的贺叔叔和贺阿姨。他们死在那场山体滑坡里,死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而此刻,遗照前摆着四个会动的仿真人偶,穿着他们...
栏目:短篇
“你还有何话说?”谢墨渊冷冷盯着姜昭棠,“蓁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见过的外人就是你!”“我为何要给她下毒?”“因为你心仪我,而我心仪她!”姜昭棠怔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林蓁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染红了被褥。“快!”太医急道,“再不服药就来不及了!”谢墨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决绝:“得罪了。”他一声令下,几个家丁上前按住姜昭棠的肩膀。“谢墨渊!”姜昭棠挣扎着,“我是公主!你们...
栏目:短篇
要知道兰亭舟—向重礼法,讲规矩。自己为人妇,却还做少***扮,在他眼里,那简直是大大的离经叛道,不守妇道!面对兰亭舟的诘问,她可不敢说今日这般,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新衣。不然兰亭舟铁定不让她出门。“我这还不是为了小筱。甘采儿镇定自若道。兰亭舟静看她。###甘采儿手中的白玉簪最后还是插上了兰亭舟的发髻。果然很衬他。就这样,原本三五日的行程,到后来变成大半月。等兰亭舟与甘采儿回到清水镇时,已是七月初。金秋八月,正是蟾宫折桂时。府试按时在旦州府举行,兰亭舟毫不意外地上了榜,但意料之外的,是他又夺了...
栏目:现代都市
“是吗?”徐翩翩勾起唇角,将一枚玉扣提到沈云舒眼前晃了晃,“若是我说,你苦苦寻找的母亲遗物就在我手中,你还会这么硬气吗?”“原来是你偷走的!”沈云舒劈手夺过来,眼睛都红透了,“佛牌呢?玉扣下面系着的佛牌你弄到哪里去了?还给我!快还给我!”当年边境战乱,沈家五口全都死于蛮族屠城,唯有沈云舒一个人,捏着母亲的遗物活下来,辗转青楼画舫多年,最后被凌风彻强行赎身,带回了京都。半年前佛牌突然消失,沈云...
栏目: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