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樱明白她的意图,但不想和她吵,径直往前走。可许知夏却不依不饶,一把扯下她的助听器,满脸的不耐烦。...
沈晚樱明白她的意图,但不想和她吵,径直往前走。
可许知夏却不依不饶,一把扯下她的助听器,满脸的不耐烦。
“听得见也不回答,喜欢当聋子,干嘛还要让司瑾哥给你买助听器。”
沈晚樱蹙眉,伸手要去抢助听器。
这时,路边一辆车子疾驰而来——
回来的谢司瑾看到这一幕,连忙喊道:“晚晚,知夏,快躲开!”
沈晚樱反应迅速,后退了一步,与车辆擦肩而过。
而身旁许知夏被谢司瑾护在了怀里。
四目相对,谢司瑾看见沈晚樱耳朵上没带助听器时,瞳孔紧缩了一下。
“晚晚,你能听见了?”
相较于谢司瑾脸上的震惊和惊喜,沈晚樱则一脸平淡。
她甚至在心底有一丝想笑,在遭遇车祸时,作为她男朋友的谢司瑾,下意识保护的是他口中的妹妹。
对上她冰凉眼神,谢司瑾心头震了一下,反应出来后,连忙解释。
“知夏离我比较近,我……”
“我知道。”沈晚樱快速打断。
谢司瑾刚松了一口气,脸色又紧绷了起来:“晚晚,你……什么时候能听见的?”
沈晚樱没有错过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依旧淡淡开口:“刚刚,或许是被鸣笛声刺激到了。”
谢司瑾心底紧绷的弦彻底放下,拉着她的手:“先去检查看看。”
“司瑾哥,你能带我回医院吗,我有些头晕。”
身后的许知夏软绵绵的出声,话音刚落,身体就摇摇欲坠往后倒去。
谢司瑾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接住了许知夏。
他看着沈晚樱,面露为难。
沈晚樱看得出许知夏这蹩脚的演技,但她已经不在意了。
“这么晚了,耳科也下班了,你先带她回医院吧。”
最终,谢司瑾抱着许知夏走了。
许久。
沈晚樱视线才看向地上,助听器已经被车子碾压的四分五裂。
她捡起后,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像丢掉和谢司瑾的这段感情一样。
然后一个人回了家。
到家的第一刻,阳台上飘进来一阵风,掀飞了台历。
20号了,只差10天就要走了。
深夜,谢司瑾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她检查结果。
“还在恢复期,好好修养就行。”沈晚樱回着之前姜医生叮嘱的话。
谢司瑾听到后,一双黑眸泛起了泪光,眼尾发红。
他抱着她,像是在确定这一刻的真实性,声音颤抖发哑。
“晚晚,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晚晚,我的声音,和你戴助听器时听到的有区别吗?”
“晚晚,在我26岁生日时,我许的愿望就是希望在我们婚礼前你能听得见,那样我们婚礼的宣誓,就不是通过助听器传达。”
谢司瑾脸上的激动溢于言表,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话都说给沈晚樱听。
说到婚礼,谢司瑾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没有戒指。
“你手上的戒指呢?”
沈晚樱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她都摘了好几天了,他才发现吗?
她声音淡淡:“太贵重了,怕等不到婚礼那天就丢了,先收起来了。”
谢司瑾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满是宠溺。
“怎么会等不到,婚礼不过就是推迟一些而已,万一真的弄丢了,就重新买,我们晚晚喜欢什么都买。”
沈晚樱没再回了,看向了窗外清冷的夜色。
得知她听力恢复后,谢司瑾心情格外的好,也比以前更在乎她的身体。
就连睡觉时,梦中都在呓语着沈晚樱听力恢复期的注意事项。
沈晚樱看着他的睡颜,心绪复杂。
这时,手机传来振动,是许知夏发来的一段语音。
里面也是谢司瑾的声音,只不过他是在哄许知夏。
沈晚樱再次看向梦中正在呓语着她名字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割裂。
许知夏还在继续发着消息。
沈晚樱熄灭了屏幕,没再看身侧的人一眼,起身去了客房。
第二天。
谢司瑾不满的问她为什么去了客房睡。
沈晚樱随口道:“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谢司瑾摸着她的头,语气无奈:“感冒算什么,能比搂不到老婆睡,更难受?”
谢司瑾和以前一样,总是时时刻刻给她一种,他离不开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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