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在一家酒吧里,拿着话筒鬼哭狼嚎。临近午夜,酒吧老板走过来,拖着长长的调子,「女士,我们打烊了。」一抬头,我就看见男人桀骜深邃的眉眼,有些脸熟。...
当晚,我在一家酒吧里,拿着话筒鬼哭狼嚎。
临近午夜,酒吧老板走过来,拖着长长的调子,「女士,我们打烊了。」
一抬头,我就看见男人桀骜深邃的眉眼,有些脸熟。
他似乎愣了下,旋即嗤笑一声,「温以筝?」
「你谁?」
他扯扯唇角,把我的话筒夺过去,「你某个前男友,陆潇。」
「陆潇啊……」我不说话了,低着头在手机里扒拉,「你等等,我回忆一下啊……」
陆潇忍无可忍,抢过我的手机眼都不抬,「这次该给谁打电话?」
他扫到了列表置顶里谭妄洲的名字,
「哟,吃回头草了,筝姐?之前不是打死不吃吗?」
他摁住我抢手机的手,打去了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起了。
陆潇问:「你就是谭妄洲?」
「是,温以筝在哪?」
陆潇缓缓笑开,「来把温以筝带走,她影响我做生意了。」
我在旁边,像条受了委屈的狗一样,大声嚷嚷:「老公!来接我回家!」
……
谭妄洲踏着月色走进酒吧的时候,我正抱着陆潇的胳膊,给他背自己的月经周期。
谭妄洲走过来,把我从老板身上拉开。
抱进怀里。
「喝了多少?」
「半瓶洋酒都进去了,还在我这存了不少酒呢。」
我在谭妄洲怀里蹭来蹭去,「我胸大,你看不——」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淡声跟陆潇说:「打扰了,多少钱我付你。」
「一万三千八。」
「好。」
谭妄洲临走前,顿了下,「你是她什么人?」
陆潇冷冷勾起唇角,「一个她记不住名字的前任。」
谭妄洲感受到了他莫名的敌意,扶着我上了车。
关车门的时候,陆潇喊了他一声。
「温以筝脑子被驴踢过,记性不好,以后对她好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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