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报应很快就来了。第二天,经纪人揪着我的耳朵咆哮:「你他妈是不是想塌房?」...
然而报应很快就来了。
第二天,经纪人揪着我的耳朵咆哮:
「你他妈是不是想塌房?」
「以前的聊天记录都还没删掉,你还又发新的调戏他?」
「但凡他给你曝光,你就别混了。」
在经纪人的威逼利诱下,我重新给谭妄洲打了电话。
结果打不通了……
当晚,我裹着花头巾,撅着屁股,趴在谭妄洲他们律所的 KTV 包间外偷听。
里面热闹极了。
「……温以筝当时追在谭律后面,哥哥哥哥叫的多亲热啊,结果说渣就渣。」
「要不是咱们谭教授心软,就这些黑料,够她塌房一百次。」
我心眼儿小,又凑近了些,非得听听谭妄洲是怎么骂我的。
等了半天,愣是没听见谭妄洲的声音。
反而是我的对家徐晴蔓在。
她柔声道:「妄洲是书香门第……谭伯伯说,他们家不太能接受情史丰富的花蝴蝶。」
周围传来一阵恭维声,「论门当户对还得是晴蔓姐,哪个脑子坏了会选个花瓶……」
里面爆发出一阵笑声。
「劳驾,让让。」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我做贼心虚地回过头。
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
男人逆着光站在我背后,微微颔首。
微光勾勒出犀利冷峻的轮廓。
他看见我滑稽的打扮,先是一愣,唇角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温以筝?」
卧槽!怎么认出来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一屁股撞开了包间大门。
巨大的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妄洲?」
徐晴蔓率先站起身,在我俩之间打了个来回,突然笑出声,「怎么还有人偷听别人说话啊?」
谭妄洲就静静站在我身后瞧热闹。
一场暗中的较量拉开序幕。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膊,摘掉头巾,
「谭律师,我车子抛锚了,你走不走?顺路送我回去呗。」
徐晴蔓脸色一僵,面露鄙夷。
谭妄洲低头,不动声色地看我表演。
就在我快要装不下的时候,谭妄洲突然淡淡道:「好啊,走,我顺路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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