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我,陆欢年。不止是个小主播,还是个小糊咖。本来可以不糊的。要是没有当年拒绝煤老板的包养而被雪藏这件事的话。但我看开了,内娱水浑,火的都是有后台的妖精。...
忘了说,我,陆欢年。
不止是个小主播,还是个小糊咖。
本来可以不糊的。
要是没有当年拒绝煤老板的包养而被雪藏这件事的话。
但我看开了,内娱水浑,火的都是有后台的妖精。
我们这种没背景的,要么献祭自己,获得大佬青睐,要么被孙大圣一棍子打死。
直播带货更赚钱,为了票子房子车子,梦想早就不再是第一顺位了。
但如今有这么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若为了面子弃了,多少有点对不起十八岁的陆欢年。
没有人知道,十八岁的陆欢年最大的梦想就是演出一部部好戏。
然后家喻户晓,万众瞩目。
于是……
我双手抱拳,单膝跪了,朝着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小松鼠大喝道:
「只要你和我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绝对会养你一辈子!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大哥眼都没抬,说:「滚你母亲的。」
说完它打了个喷嚏,两只小短手拧毛巾似的拧着被雪水淋湿的大尾巴,水从尾巴尖滚落,啪嗒啪嗒掉在我的真皮大沙发上。
呜呜呜!好贵,好心疼。
但我母亲万万不可滚,只能我滚了。
于是我双手抱膝,默默来了个前滚翻:「滚的嘞。」
「哎!」大哥着急了,没干的尾巴支棱成天线,「没头脑,滚回来!」
啧,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呸,是公鼠。
事情愉快地解决了。
我给大哥手剥了两箱瓜子,两箱坚果,两箱松子。
手都快抽抽了,大哥才满意。
大哥也同意当一个月的乖松鼠,陪我上综艺。
这事简直不要太完美。
我很开心,将解决方案告诉闺蜜,她给我一顿臭骂。
「陆欢年,你是不是脑袋瓦特了!那是你家,你怎么还被一只松鼠拿捏住了!」
「当年你把它从雪坑里刨出来,救了它一命,如今又养了它一年半,好歹也算个主人,怎么反而被动了?」
是哦,确实哦。
我转过头,小松鼠正站在化妆小哥哥手心里。
我们在拍综艺的宣传照片,它配合地伸长脖子,乖乖佩戴红色蝴蝶结。
小哥哥不住地夸它听话,也夸我教育得好。
松鼠眨了眨黑豆眼,两只小短手一叉腰,朝我挑了挑并不存在的眉。
意思好像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子,你要是无所谓,那我要开闹了。
我:「......」
爷忍了!
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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