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二姐姐!”迟迟赶来的安乔倒是先开口替沐清荷辩白了。她方才是故意的。她知晓沐清荷喜欢文人,便有意让两人多接触一下,只是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山霖,破坏了她的计划。沐清荷也扯了扯山霖的衣袖,声音软软唤他:“我方才是崴了脚被徐...
“驸马爷!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二姐姐!”迟迟赶来的安乔倒是先开口替沐清荷辩白了。
她方才是故意的。她知晓沐清荷喜欢文人,便有意让两人多接触一下,只是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山霖,破坏了她的计划。
沐清荷也扯了扯山霖的衣袖,声音软软唤他:“我方才是崴了脚被徐大人扶的,驸马,我疼,带我回去好不好?”
女儿家独有的馨香钻入鼻间,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柔弱无骨,山霖的视线落在沐清荷别扭站立的脚上,沉沉的黑眸意味不明。
“你……”沐清荷刚想要说话,突然一声惊呼从喉咙里溢出,仓皇间她被他抱入怀中,在众人围观中大跨步将她带出,把纷乱留在身后。
沐清荷的脸臊的通红,嘴角却隐隐挂着浅笑,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任由他一路将自己抱回了公主府。
府医开了药后就离开了,山霖没有让侍女上药,反而是自己亲力亲为,带着薄茧的大掌涂抹药膏搓热后在她脚腕处揉捏。
“我……”沐清荷瞧着他虽关心自己,面上却不大好的神色,有心想解释的,刚张开口,就被他不轻不重的在脚腕处一捏。
“疼……”她生的娇气,这一捏吃痛之下眼泪汪汪,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盈盈美目中全是对他的控诉。
山霖见此不由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却还是冷着脸,轻嗤一声:“公主倒是好兴致。”
沐清荷拉拉他的衣袖,素日张扬明艳的眉眼染上女儿家的娇羞。
“要是驸马不喜,我以后不去就是了……就是,你以后也不许去天香楼!”
山霖不搭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丢下一句,“公主这些日子好好养伤”,就出门离开了。
那日后虽然嘴上不说,可他忙完总是会早早回来守着她,她想去哪里都由他抱着,夜间也在她的调和下两人同塌而眠,沐清荷心里暖暖的,恍然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山霖在那晚曾问过她:“公主让臣上塌,不再嫌臣粗鄙,污了公主的金丝楠木床?坏了公主的锦罗绸缎被?”
沐清荷小脸红红的,为自己先前激他的话羞耻,却鼓起勇气告诉他:“原先是我不懂事,可驸马是我的夫君,我们夫妻,本就该一起相拥而眠的。”
他没有抱着她,只是乖乖上塌,自此身边多了道安心的气息。
不日,山霖的生辰来临,沐清荷的伤已大好。
这天,她一大早就在厨房忙碌,打算亲自为山霖下厨,又把千辛万苦为他寻来的锁子甲精心包装,打算为他好好操办一番。
前世她从未为他过过生辰,还是在为他立碑时才知道他的生辰,想着他曾经孤零零的过往,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弥补。
一桌菜忙到中午才做好。
沐清荷欢欢喜喜地又去精心梳洗了一番,忐忑不安地在厅堂落座,等待她的夫君回来。
只是天已擦黑,山霖还是没有回来。
倒是他身边的小厮来报,恭敬回禀道“驸马爷今晚需得晚归,要公主不必等待,早些休息。”
沐清荷一颗心像被人狠狠攥住,沉沉闷闷的酸胀,她赌气起身,冷冷瞥着小厮命令道:“带本公主去寻驸马!”
小厮偷偷瞧了沐清荷几眼,欲言又止后还是咬牙应下:“是。”
心头巨大的恐慌在见到河岸旁两个相依的身影时达到顶点。
沐清荷制止了人出声叫住他们,只是轻手轻脚的上前,直至红袖欢喜又充满遗憾的话语传入耳中:
“山霖,若是钟家没有获罪,如今陪你过生辰的,应该有我们一双儿女了吧。”
轰的一声。
沐清荷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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