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荷哑然。她打小就喜欢温润如玉的公子,被父皇许给山霖时她是一万个不乐意;因此,两人争吵时,她没少拿这个话刺山霖,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她想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终是不敢,只得鼓起勇气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声音软软唤他:“山霖……”这句话像点燃了山霖身上的火,他忽然再次翻身,直接把沐清荷压在身下。他轻轻啃咬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挑逗着她的神经...
沐清荷哑然。
她打小就喜欢温润如玉的公子,被父皇许给山霖时她是一万个不乐意;因此,两人争吵时,她没少拿这个话刺山霖,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
她想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终是不敢,只得鼓起勇气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声音软软唤他:“山霖……”
这句话像点燃了山霖身上的火,他忽然再次翻身,直接把沐清荷压在身下。
他轻轻啃咬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挑逗着她的神经:“那么公主今日是想臣出几分力?”
洁白的藕臂轻轻环上他的脖颈,沐清荷嗓音娇娇柔柔,回应着他的火热,“夫君,夫君喜欢就好。”
男人的气息迅速将她完全包围,红浪被翻至黎明方才云消雨歇。
又是一天新晨。
沐清荷醒来时山霖已穿戴齐整,见她起身,端来一杯温茶,又从梳妆台中拿出一颗褐色的药丸。
“公主,该吃药了。”山霖的声嗓仍带着旖旎后的疯狂,语调却又恢复成往日的古井无波,仿佛昨晚只是沐清荷的错觉。
沐清荷咬着嘴唇,并没有接过那颗药丸,视线停留下山霖的脸上,带着些许期待开口:“若我说,我不想吃这丸药呢?”
这药丸是她命太医调的避子药,曾经她厌恶山霖至深,自然是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可如今她视他为夫婿,自然想怀上自家夫君的子嗣。
和缓的神色转瞬即逝,再抬眸时仍是冷淡疏离的模样,他强硬地把药丸送至沐清荷嘴边,“公主还是吃了吧。公主不吃,臣心不安。”
沐清荷微怔,明明滴水未进,却觉口中苦意蔓延。
原来他们竟真是两两相厌;原来他连子嗣都不愿意让她孕育……
果然,除了床笫之间偶有的温声细语,两人都不曾好言相向过。
心口猛然一痛。
她还是扬起了笑来,接过那药丸就着温水一饮而尽。
没关系。她对自己说,至少还有两年光景,她可以慢慢努力。
这日休沐,见她吃完药后山霖就转身离开,不知道去往何处。
沐清荷不好过问,只是学着寻常人家妻子的模样,准备为丈夫洗手调羹。
她生的金尊玉贵,哪里做过这等活计?将府内厨房搅得鸡飞狗跳,待到夜幕降临时才做出两三样勉强入眼的菜。
因着这些个菜,她手上平添了不少的伤痕。
她也不恼,反而是去处理了伤口后又换了一身衣裳,摆好了碗筷等着山霖回来。
只是从天将擦黑等到天色大暗,山霖也不见个踪影。
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沐清荷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叫来小厮吩咐,“去探探驸马爷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没多久小厮回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沐清荷轻飘飘瞥他一眼,那小厮“咣咣咣”磕头告饶,生怕受到牵连:“公主息怒!公主息怒!驸马爷去了天香楼!去捧那红袖姑娘的场了!”
沐清荷叹口气,挥手让那小厮退下,忽又叫住他:“去,备车,本公主要去天香楼接驸马!”
天香楼是京城出了名的官窑,里面都是些罪臣的女眷,大多是官家小姐,比着寻常青楼多了几分韵味。
那红袖就是天香楼的头牌。
沐清荷和山霖两人总是因着红袖吵架,谁让山霖的大半俸禄都去养了红袖。
若不是里面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沐清荷有理由怀疑,山霖非把红袖抬回来做个贵妾才行。
马车将将备好,山霖就已经回了府,浑身香甜的脂粉气息,却叫沐清荷红了眼眶。
“山霖。”沐清荷叫住他,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陈年醋缸里又酸又涩,“若不是我派人寻你,你今晚莫不是要在那天香楼过夜才好?”
山霖整整身上衣襟,慢条斯理回嘴:“可莫不是公主吩咐的,让臣多去天香楼,少在家中,碍了公主的眼了?”
“你……”沐清荷红了眼眶,只气恼曾经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定定抬眼看他,喉咙是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干涩,“那本公主命令你,日后,你须得每日回来陪本公主用膳!”
山霖挑眉看她一眼,却也恭敬拱手:“公主命,莫敢不从。”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2it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