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为了保住娘子,病秧子他爬上权力巅峰》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二……二爷……”沈琼妍惊讶地看着房里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玉色襕衫,长身玉立在经文桌旁,正在翻看她今日抄的一卷经文。他听到动静侧头望来,瞧见傻愣在门口的人,唇边含笑道:“母亲说你来华灵寺祈福,我过来看一看。”...
赵允之眉眼温柔:“今夜我等你。”
沈琼妍与他站在对立面,对他而言是潜在的威胁。
无论她真的对他旧情难忘,故意欲拒还迎,还是有别的算计,都不重要。
只要她今夜去赴约,他得了她的身子,她便会对他死心塌地。
沈琼妍颔首:“嗯。”
赵允之心满意足地离开。
沈明珠藏在角落里,赵允之满面春风的模样,刺痛她的眼睛。
他离开寮房时,她便偷偷跟过来。
果然,他是来见沈琼妍。
沈明珠眸光晦暗地望了沈琼妍一眼,退回阴影里绕到小道离去。
沈琼妍关上窗子的一瞬,似是不经意地睨向沈明珠站的位置,只见一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地上。
——
华灵寺的僧人过午不食,礼佛祈福的香客也是如此。
申时末上晚课,沈琼妍去往大雄宝殿,在门口遇见黑着脸的二夫人。
“侄媳妇儿,你来这儿作甚?”二夫人蹙眉:“佛前不可妄语,我既然说过会给你们祈福,自然不会食言。”
沈琼妍神色肃穆道:“我只是来提醒二婶,礼佛要心诚,不可生出祸心,不然便是亵渎佛祖,会遭到反噬的。”
二夫人恨不得求佛祖收走沈琼妍这个贱人,压根没打算诚心为他们祈福。
沈琼妍这般一说,二夫人心里虚得慌。
“你别胡说八道,当心冒犯了佛祖。”
二夫人剜了沈琼妍一眼,率先一步进入大殿,寻一个角落的位置。
沈琼妍刻意来到二夫人身边的位置。
二夫人磨了磨牙,在佛祖面前到底不敢造次。
“二婶,晚课是一个时辰,之后还有半个时辰禅定。”
沈琼妍好心好意地提醒道:“府医说您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礼佛诵经可以修身养性。您看淡了身外之物,不用吃药石也能好全了。”
二夫人被刺激的胸闷耳鸣,觉得自己病得更严重。
今日在山门殿看见沈琼妍,她心情顿时不好了,晌午都没有用斋饭。
原本打算吃完晚饭再来上晚课,老夫人却说遵守佛家规矩,一日只吃晌午那一顿,要等到明日晌午才能进食。
起初能跟着几十位僧人诵经,梵音颂唱绕梁,她的内心无法平静。
尤其肚子里没有油水,越来越饿,那股子焦灼感更加挠心。
每一刻钟对她都是煎熬。
坐立难安。
晚课结束,二夫人终于解脱,方才站起来,双腿发软地栽倒在地上。
沈琼妍扶着她起身:“二婶,我们去禅房禅定。”
二夫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我……”
“我方才见您诵的经文不对,待会我们禅定再加半个时辰,我教您诵念一下经文。”沈琼妍扶着她往禅房而去。
二夫人拉住沈琼妍:“侄媳妇儿,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明日再禅定?”
沈琼妍敛去笑容:“二婶,您不是诚心祝福我与夫君白头偕老?”
二夫人笑容牵强道:“我的病没好全,今日舟车劳顿,实在是抵不住了。”
沈琼妍神色关切:“既然身子不舒服,那您不必为我们祈福,明儿一早回府休养。我禀报给祖母,她老人家会谅解的。”
她将老夫人这尊大佛搬出来,二夫人笑不出来了,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我去!”
“您的身体……”
“我没事!”
“那好。”沈琼妍叮嘱道:“你别逞强,不舒服要告诉我。”
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了沈琼妍的嘴。
沈琼妍在禅房督促二夫人诵念经文,直到戌时末,她方才收了手。
二夫人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里,抱着杯子灌了几杯水,还是饿得心里发慌,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琼妍神清气爽:“二婶,您今日辛苦了,我派人让三弟媳来伺候您。”
二夫人实在不想动弹,默许了沈琼妍的安排。
沈琼妍走出禅房,吩咐候在门口的秋蝉:“你去请三少夫人过来。”
秋蝉紧了紧手指,低眉顺眼道:“奴婢这便去。”
“慢着。”沈琼妍叫住秋蝉,从流月手里拿过披风,盖在秋蝉的肩上:“山上夜里凉,别受寒了。”
秋蝉垂眼看着肩上粉里藏青披风,伸手抓住了襟口:“奴婢谢主子恩。”
流月望着秋蝉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主子故意折腾二夫人,等的便是这一刻。
可主子无缘无故折腾二夫人,又是为了什么?
流月想不通其中关窍,便寻思着是主子刻意磋磨二夫人。
她手里提着灯笼,挡在风口:“二少夫人,夜里凉,您穿的单薄,快些回寮房。”
沈琼妍笑道:“走吧。”
回到寮房,沈琼妍瞧见窗户上透着晕黄的烛光:“你走时房里点了油灯?”
“没点。”流月心提到嗓子眼:“奴婢去瞧瞧。”
沈琼妍琢磨着寮房有寮元僧照看,应当没有歹人。
若是房里藏了歹人,更不会明目张胆点灯。
她疑心是老夫人在房里。
流月心里直打鼓,瞧见沈琼妍跟在她身后:“二少夫人,您离远一点,若是有歹人,您便赶紧跑……”
她话音未落,沈琼妍推开了门。
流月尖叫声到了嘴边,瞧见房里的人,她闭上嘴巴。
颞关节咔咔响了一下,下巴都要脱臼了。
“二……二爷……”
沈琼妍惊讶地看着房里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玉色襕衫,长身玉立在经文桌旁,正在翻看她今日抄的一卷经文。
他听到动静侧头望来,瞧见傻愣在门口的人,唇边含笑道:“母亲说你来华灵寺祈福,我过来看一看。”
“哦。”
沈琼妍淡定的应声,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她脸色变幻了一下,急急走到经文桌旁,伸手便要将经文拿过来。
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压在经文上,沈琼妍抽了一下没抽动,又怕损毁了,不敢用力。
“二爷……您松一下手。”
“已经看完了。”
赵颐眸光落在她抄的《药师经》,求的是健康与长寿。
沈琼妍惊愕地看向他,似乎没想到一向有风度的人,这会子居然会让人尴尬。
赵颐轻笑道:“字很不错。”
沈琼妍动了动唇瓣:就这样?
赵颐轻咳几声,正要开口。
“叩叩。”
卫妈妈的声音在外响起:“二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沈琼妍催促道:“别让祖母等久了,你快些去吧。”
赵颐似有些无奈地轻叹,收起了一卷经文:“你若不信字写的好,我便拿去请祖母评鉴评鉴。”
沈琼妍:“!!!”
她有说不信吗?
她那是……
“夫人这片赤诚心意,我心中甚悦之。”
“……”
沈琼妍搭在经文上的两根手指,默默地收了回来。
“夫人想听这个?”
沈琼妍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羞恼地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又是故意在戏弄她!
赵颐望着她生动的眉眼,愉悦地笑了,将经文放回她的手里,随着卫妈妈离开。
流月在一旁笑道:“二少夫人,您成亲以后,许久不曾这般鲜活。在二爷跟前,您才有在闺格时的娇憨模样。”
“你住口。”
沈琼妍气鼓鼓地望着赵颐的背影。
他温柔体贴是真。
很会气人也是真!
这时,秋蝉回来了。
她的余光飞快地瞟了赵颐的背影两下,方才进了寮房,捧着披风道:“奴婢拿去清洗干净,再还给您。”
“不必了,赏给你了。”沈琼妍敛去心神,吩咐一旁憋笑的流月:“二爷今日来了华灵寺,我脱不开身,你去告诉我那位故人,改日再约。”
秋蝉眼睫颤动,抱紧了披风:“二少夫人,流月姐姐留下伺候您,奴婢去办这跑腿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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