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娇宠:少帅,请自重后续》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苏念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唐白神色为难:“督军,您还是下去看看吧。”郭师长还想要挑拨。盛远山就道:“姐夫,不如下去看看。不顺心了,就打阿年一鞭子出出气。他今天的确胡闹。”...
姬宜年没回答。
盛远山看向苏念的方向。
姬督军喊了她:“苏念,你过来。”
苏念站起身,走到了他身边。
楼下戏台上,正在演一出打戏。这是前奏,名角还没开始登台。
“你从何处得到的情报?”姬督军直接问她。
苏念一时发窘。
她只是个医术很好的年轻女子,从来没有预测方面的天赋,现在她应该怎么编?
况且这件事,她只是隐约知道个大概,并不清楚细节。
她自己的命也困在这里。
被姬督军问,她看了眼姬宜年。
姬宜年眼眸黑而亮,深深看了她一眼。
苏念耳边响起他的话:不要怕死。怕死的人,往往会先死。
她的神态,由拘谨到从容:“督军,您听说过‘金柳先生’吗?”
旁边的几位师长先点头。
姬督军也颔首:“听说过,但没见过。金柳先生是术数行家。”
苏念:“金柳先生曾在我祖父处小住半年,他与我祖父交好。闲来无事,他指点过我几句。
我出门,特意算了一卦。今日大凶,又行火,恐怕是炸药一流的东西,才能造成这样大的灾相。”
她的话,半真半假。
金柳先生是个有名的术士,能掐会算,名声在外。
他被人称“金神仙”。
苏念的祖父,的确和金柳先生关系很好,他也的确在苏家小住过半年。
那是他临终前。
只是,金柳先生一向不会指点旁人术数。
苏念年纪小,她祖父开玩笑:“我这个孙女,记忆力惊人,你可以收她为徒。”
金柳先生拒绝了:“她没有这个缘法。”
又说,“术数关乎天机。偷窥天机,犯五弊三缺,不是什么好事。就让她平顺过一生吧。”
苏念不懂什么“五弊三缺”,但也对术数兴趣不大。
后来金柳先生去世了。是苏念的祖父送了他最后一程,安葬了他。
他临终遗言,要求保密,不能让世人知晓他去世。
他大概是还有什么未尽之意,不能善了。
现在祖父也去了。
这个世上,只苏念一个人知道,家喻户晓的金神仙,已经去世了八年整,他并不会长生不老。
苏念要借用一下他的名头——事情如果像前世那样发生,也算她“料事如神”,没有损金柳先生的英名。
然而她的话说出口,姬督军等人都露出了不屑。
行军打仗,靠的是情报,而不是算命。
“去坐吧,一会儿就要开锣了。”督军很失望。
几位师长也摇摇头。
“大少帅急功近利,太想表现了。督军要理解他,年轻人都着急在父亲面前立功。”郭师长笑道。
暗含贬低。
这个郭师长不喜欢姬宜年,他更器重西府的二少帅姬仲凛。有事没事,他就要给姬宜年上点眼药。
姬督军只是笑笑。
盛远山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阿年是一片孝心。”
郭师长:“孝心也要讲场合,督军好不容易出来听戏。”
“督军听戏要开怀,自然要把危机扼杀在摇篮。”盛远山说。
姬督军听他们一来一去的,要吵起来,就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争这事。”
又对姬宜年说,“阿年一向想孝顺我,我难道不知道?坐下听戏吧,别跑来跑去的。”
这戏院,半个月前就开始排查。
散客进来, 又查了一遍。
没必要草木皆兵的。
姬宜年却不以为意:“苏念有点鬼才,又是金柳先生的门徒,我相信她的话。阿爸,我再下去看看。”
姬督军蹙眉。
长子是他的左膀右臂,还是头一回如此扫兴。
姬督军又看了眼苏念。
苏念低垂着视线,正在喝茶,面目姣好得令人神往。
姬督军突然怀疑,他儿子鬼迷心窍看上了苏念。
他的眉头微拧。
郭师长打趣:“少帅去忙吧,今天不找出几个奸细,恐怕少帅坐不安稳。”
又说,“我的小儿子,说给阿爸捉一只雀儿。捉不到,家里逮只小鸡给我,愣是要我夸他。”
他哈哈笑起来。
姬督军也啼笑皆非。
他对郭师长有同门情谊,两人情同兄弟。
开小辈无伤大雅的玩笑,姬督军不介意。
见姬督军笑了,另外两个师长和总参谋也笑,跟着打趣几句。
盛远山神色平淡。
姬宜年下去了,半晌没回来。
很快,正戏开场了。
然而,却没戏子上台,只锣鼓声响,越发显得台上空空荡荡。
台下嘈嘈切切:“怎么回事?”
“人呢?”
“名角不上场,其他人也不上?”
“军政府的人捧场听戏,却不见了人影?稀奇。”
姬督军等人,也面面相觑。
“去问问,怎么回事。”姬督军喊了自己的副官长。
副官长道是。
他待要下去,有人急匆匆进了包厢。
是姬宜年的副官长唐白。
唐白先叩靴行礼,才说话:“督军,少帅请您下楼。”
姬督军蹙眉:“他闹什么?”
“督军,您下去看看。”
“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我下去?”姬督军不悦。
他已经很努力压住脾气,可火气还是蹭蹭往上冒。
姬宜年听了苏念的三言两句,搅合得戏院不得安宁。
姬督军好不容易休息,与下属们出来赶个时髦,却要遭遇这种事,很心烦,恨不能揍姬宜年一顿。
他又看了眼苏念。
郭师长在旁边笑道:“督军,大少帅想要捉雀,今天不给您看只鸡,收场不了。”
姬督军瞥了眼唐白:“让阿年上来!”
唐白神色为难:“督军,您还是下去看看吧。”
郭师长还想要挑拨。
盛远山就道:“姐夫,不如下去看看。不顺心了,就打阿年一鞭子出出气。他今天的确胡闹。”
郭师长:“是嘛。为了宋老板这出戏,副官处的人排查了半个月。大少帅那意思,是副官处的人做了半个月无用功?”
盛远山:“倒也不是副官处的人无能,万事留个小心。”
姬督军懒得再听了,站起身,对包厢里所有人都说:“全部下去,看看那个逆子搞什么把戏!”
又看了眼苏念。
这一眼,有点责备。
苏念救了他小舅子,有点能耐。可一味拿着这点能耐招摇,就很不知轻重了。
督军不喜欢“邀功”的人。
他颇有意见,快步下去,几乎是怒气冲冲。
然而,楼下后台被副官们堵得水泄不通。
督军等人来,副官让出一条路。
看清楚里面情景,姬督军差点腿软,冷汗刷得从后脊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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