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要是倒了,他们岂不是连工资都要不回来? 我忍痛自掏腰包三万块,把他们也打发了。 站在别墅门口,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三大箱的东西。...
我这个人吧,不爱衣服鞋子也不爱包包,但作为一个被分到小实验室的博士后,还是要为研究经费折一下腰。
我这种不叫学术妲己,只能算是学术义士。
劫富济贫的那种。
本来我以为时应能麻利掏钱说明传言是假的,结果这几天我越来越发现不对。
时应回来得越来越少、越来越晚,眼下也总是淡淡青黑,俨然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我跟他这么久,几时看他这副样子?
更重要的是,他答应我的那台离心机迟迟没有到账!
综合以上要素,我合理推断。
时家,真的是出事了。
直到有一日,时应连着三天都没有回来。
我知道,传言终于成真了。
我悲伤了一秒,然后火速拿出我一周前就收拾好的大包小包准备跑路。
患难见真情?
不存在的。
男主角都不演了,我这个女主还要演下去吗?
走到门口,我看着还在忙碌的保姆阿姨、厨师、园丁心生不忍。
时家要是倒了,他们岂不是连工资都要不回来?
我忍痛自掏腰包三万块,把他们也打发了。
站在别墅门口,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三大箱的东西。
终于折腾回短租的地方,我给时应的忠心手下发了消息:
【时应要是进哪个监狱了,你跟我说一声,逢年过节我去看看他。】
【对了,我在别墅门口的花坛下埋了一万块钱,时家财产要是都被没收了,我也不忍心看他饿死是不是?】
过了很久,潘信给我发了三个问号。
又过了几分钟,他回了个:
【好的。】
真的是,还想瞒我。
机智如我,早就猜到了。
这个时候,要研究经费不要包包的优势就展现出来了。
没了时应,我不需要痛哭着卖掉包包然后寻找下一个金主,而是可以用着崭新的实验仪器为我的一篇论文做准备。
风平浪静的过了半个月,我照常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被一辆黑色的悍马截住了。
下车的是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俨然一副追捕逃犯的架势。
我正要挣扎,副驾驶车窗降下,露出潘信目光复杂的眼。
我被带上了车,还被蒙上了眼。
我挣扎着手腕上的绳索,试探开口:
「那个……时应出了事,我这个做金丝雀的,总不用殉葬吧。」
潘信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
原来时家根本就没有出事!
只是最近时家信息频频外泄,时应故意散布消息,搅乱浑水,想借机抓鱼。
总之就是一个抓内鬼的局。
结果,先抓住了我这条泥鳅。
潘信的语气带着几分沉痛:「先生很生气,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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