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被子枕头,然后光着上身去了阳台外面,大雪纷飞之下,吹着冷风抽了一支烟。我捋了捋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透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冻死你个王八蛋!”今天我很棒,凭借着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绝了姜谌的攻掠,虽然身上已经没一块能看得过去的肌肤,但起码底线守住了。这时姜谌抽完了烟,转身回来关好门,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来,我们继续。”...
齐舟阳对我确实是有些不同的,我能感觉到。
或沈年轻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动一些,也更容易认真一些。
我突然有点愧疚,如果齐舟阳对我的好感越来越深怎么办?扪心自问,我真不喜欢小奶狗,也无法给出他想要的回应。
我不过是想借他的身份,平衡一下我的内心,如果他愿意和我逢场作戏,彼此打发打发时间,也沈我还能考虑,但如果要动真情,我绝不可能接受。
正当我陷入沉思,脑子里思绪混乱时,姜谌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十分结实性感。
我收回视线,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然后假装睡觉。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柔软的床垫往下一沉,姜谌在旁边睡了下来,还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香味,是我喜欢的味道。
“你现在为什么不去客房睡?”我背对着他睡着,又作妖地问了一句。
“主卧也有我的一半。”姜谌冷冷地答道。
“那你用我的浴室干什么?还用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我翻个身,瞪着他,“以前你不是说讨厌那种香味吗?”
女人一旦脑子起泡,问出来的问题便也开始刁钻。
姜谌近在咫尺的脸依旧完美,连皱眉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他转头也看着我,薄唇动了动,“阮意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我被他盯得有点泄了气,又翻了个身继续睡,“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一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毫不客气地把我身子重新掰过去,我那薄薄的一层皮肉,差点被姜谌捏掉三两。
我痛呼一声,眼泪都冒了出来,“痛痛痛,姜谌你干什么?!”
姜谌幽暗的眼眸中,燃烧着欲望的火苗,他扫视着我的脸庞,视线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刚发觉不对,他已经凶狠地咬了上来,将我想说的话堵在嘴里,咽回肚子。
我被他吻得脑子都有点缺氧,突然唇上一痛,随即姜谌松开了我。
他唇角有一丝血迹,漫不经心地抬手擦掉了。
“姜谌你得了狂犬病吗?!”我也摸了摸还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顿时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结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动弹不了。
姜谌稳狠准地再度覆上了我受伤的唇,我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两个一直以一种别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腾了沈久,我想拒绝他,可是又总是被他霸道强势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他则是想要温柔点,但只要我一反抗,又会怒气冲冲地各种压制我。
终于,我浑身汗淋淋,姜谌也早已经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滚动。
他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被子枕头,然后光着上身去了阳台外面,大雪纷飞之下,吹着冷风抽了一支烟。
我捋了捋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透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冻死你个王八蛋!”
今天我很棒,凭借着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绝了姜谌的攻掠,虽然身上已经没一块能看得过去的肌肤,但起码底线守住了。
这时姜谌抽完了烟,转身回来关好门,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来,我们继续。”
“继续尼玛!去死吧!”我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了姜谌,他很敏捷地接住后扔在了地上,然后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抓住了我一双手,让我没法继续扔东西。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骂人?”姜谌说完这句,便不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三分钟后我在内心宣布,守城失败。
说好的不熬夜,但只要姜谌兽性大发,我就没有办法早睡早起身体好。
偏偏第二天还是我婆婆生日,我不得不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当我洗个澡坐在梳妆镜前,我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一张苍白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下泛着青黑,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长期虐待加家暴。
姜谌推门进来,衣冠楚楚,一如既往的清贵气质。
反观我,算了,还不如不观。
“换好衣服就下楼,吃完早饭出发。”姜谌这种人就是事后圣如佛,仿佛昨晚疯狂折腾我的人不是他,很自然地就恢复了之前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
我不想搭理这个人,只是起身去衣帽间找衣服。
我公婆也喜欢落落大方优雅端庄的儿媳妇,我便选了最不会出错的白色大衣,里面是杏色高领毛衣和长裤,简单精致,又能遮住不堪入目的脖子。
然后仔细地化了个妆,掩盖一下脸上的疲惫,让气色好起来。
最后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下楼,姜谌已经在那里吃早餐了,见我下来,佣人又把一份热腾腾的早饭摆好。
吃完了早餐,我和姜谌一同出门,经过那个雪人时,他问我,“为什么只给它装鼻子,不装眼睛?”
“装了,心情不好又抠了。”我不知道哪来的不爽,可能是腿还很酸,而姜谌看起来精神很好,让我觉得心里有气,我突然又把雪人的鼻子给拔了出来,扔进了雪堆里,还白了他一眼。
姜谌对我这个举动没有反应,换做以前,他一定会觉得我又在想办法吸引他的注意,所以厌烦。
他甚至捡起那根红萝卜,重新装在雪人身上。
门外的那辆香槟色慕尚,车身已经堆起一层厚厚的雪,临时处理太麻烦,姜谌叫了司机过来处理,随后去地下车库重新开了一辆库里南出来,我在冰天雪地里等了一会儿后,车缓缓停在了我身边。
我打开副驾驶的门,便坐了进去,出发去婆婆家。
再次经过二化那边时,我看到蔚蓝他们住的老旧职工小区已经拆了,到处尘土飞扬,挖掘声不断,到处轰隆隆的。
现在蔚蓝他们住哪里去了呢?我有些好奇,因为刘娥邀请过我去她家吃饭,我真的记在心上,想等有时间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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