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期间,她和陆南洲一样,每天早出晚归。不仅把和斯行影视谈合作的三部IP作品都了解了一遍。还联系了其他影视公司,跟三部作品的作者一一沟通后,又召开了会议,讨论结果,斯行影视是最佳选择。当她拿起手机拨出陆南洲的电话,打算跟他谈的时候。...
那期间,她和陆南洲一样,每天早出晚归。
不仅把和斯行影视谈合作的三部IP作品都了解了一遍。
还联系了其他影视公司,跟三部作品的作者一一沟通后,又召开了会议,讨论结果,斯行影视是最佳选择。
当她拿起手机拨出陆南洲的电话,打算跟他谈的时候。
周淮从外面进来。
“听说你这三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你这是转性了?”
说着话,周淮把一盒巧克力放到她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随性地往办公桌上一坐。
拿起她桌上的卷宗一目十行地看完。
他收起了帅气的笑容,一本正经地问桑姩,“想好了?”
从他进来到现在。
桑姩还一个字都没说。
直到被他严肃地盯着,她微笑地点头,“想好了。”
“桑叔叔和桑伯母知道吗?”
周淮又问。
桑姩和陆南洲的婚姻,是桑父做的主。
虽然周淮不明白,为何一向很宠桑姩的桑父,这次不顾她的强烈反对,一定要让她嫁给陆南洲。
但他们让她嫁了,肯定就不会让她轻易离婚。
桑姩噘了噘嘴。
闷闷地说,“我还没告诉他们。”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周淮歪头猜测,“怕挨骂?”
桑姩拿眼瞪他,当然。
最主要的,是怕爸爸妈妈伤心。
周淮叹了口气。
突然很仗义地牺牲自己,“要不,你就说你喜欢我,要嫁给我,岳父岳母有火就冲我来。”
“谁是你岳父岳母?”
桑姩拿起巧克力盒打周淮。
周淮笑着跳下办公桌,躲到了两米外的沙发上。
桑姩拆开一颗巧克力,丢进嘴里。
想到马上要跟陆南洲离婚,巧克力的苦味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周淮不知道她是为了陆南洲难过。
以为她是因为傅明寒那个人渣。
又走过来,拿起一颗巧克力剥了纸递给桑姩。
嘴里说着,“为了一个渣男难过不值得,回头哥哥帮你废了他。”
桑姩吃着巧克力,纠正周淮,“想当哥哥,下辈子早点出生,而且,也不用你废他。”
他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周淮比桑姩还晚几个小时。
“那你之前在电话里说,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桑姩和陆南洲结婚的时候,周淮在国外,并没有参加她的婚礼。
后来她打电话,说等他回来,要请他帮忙做什么事情来着。
桑姩敛了神色。
说,“你不是有朋友是侦探吗?帮我查个人。”
“姓什名谁?”
周淮挑着眉,一副只要她报上姓名,他肯定帮她查到要的东西的自恋样。
桑姩拿过一旁的纸笔写了一个名字。
“范昌良……萧淑芬不是你的后婆婆吗?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的?”
周淮一双桃花眼里冒着八卦的泡泡。
桑姩自是不会告诉他,她前世知道的。
萧淑芬有个情夫,叫范昌良。
就是他们合伙害死了陆南洲的亲生母亲。
随口敷衍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
“你查这些,是为了陆南洲?”
周淮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桑姩的用意。
不过,陆南洲用得着她帮吗?
那个男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桑姩否认,“我是为了自己。”
周淮知道她撒谎,但没有再问下去,“不管你是为了谁,哥哥都帮你拿到他们偷情的证据。”
桑姩皮笑肉不笑地抬手去揉周淮的头发,“谢谢周淮弟弟。”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摸吗?”
周淮骂着离开办公室。
到门口又回头对她说,“既然决定了,那今晚就先吃饭庆祝你恢复单身。”
桑姩,“……”
周淮不是说说,是真的请了公司所有人。
去的时光俱乐部。
中途从洗手间出来,桑姩碰到了江博。
她主动跟江博打了招呼,江博告诉她,陆南洲也在一起吃饭。
她便跟他回包问去打声招呼。
排开包间门,一群人正在起哄,“交杯酒走一个,必须交杯酒。”
“南洲,你不能还不如一个女孩子玩得起啊。”
昏暗的灯光带在勾勒出那人清隽修长的身形,气质冷而禁欲。
他旁边围着几人。
对面则是站着赵诗音。
两人手里都拿着高脚杯。
桑姩所站的位置看不见陆南洲的脸,但能看清楚赵诗音眼里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
旁边的江博见桑姩脸色不好,尴尬地以手握拳抵在嘴角清咳了一下。
说,“他们刚才在玩游戏,都是瞎起哄。”
桑姩嘴角扯了扯。
没形成笑意。
但江博的声音惊扰到了包间里的那群人。
桑姩刚生出转身离开的念头,陆南洲的目光就穿过人群和灯光,直直地看了过来。
精准无误地锁定住她的视线。
就那样,四目相对了。
桑姩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她不躲不闪地迎着陆南洲的眼神,放在身侧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紧张地握成拳。
赵诗音也看见了桑姩。
她眼神黯淡了一瞬。
而后抬眼看着陆南洲,微笑地喊他名字,“南洲,这酒,还喝吗?”
旁边几人集体禁声。
桑姩想到重生之后,陆南洲对自己的无情。
心里其实很害怕他当着自己的面,跟赵诗音喝交杯酒。
她暗自吸了口气。
快步朝他们走去,“我帮我老公喝。”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
桑姩已经走到陆南洲面前,夺走了他手里的酒杯。
陆南洲修长的身子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手里的酒杯被夺走,看着桑姩的深眸里情绪难辨。
虽然重生回来,她的态度一再让他吃惊。
也曾听她说过,他是她的男人之类的话。
可刚才,依然因她的“我老公”三个字而心脏狠狠震颤。
站在他对面的赵诗音也懵了。
不仅懵,还失落又恼。
这么好的机会,她差一点,就和陆南洲喝交杯酒了。
她捏着酒杯的手指力度加重,看着桑姩脸上的笑,心头极不舒服。
桑姩一个马上就什么也不是的人,却总一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
她不爽。
也不想让她爽。
“桑小姐确定要替南洲喝这杯酒吗?”
赵诗音挑衅地抬高拿着酒杯的手。
桑姩挑眉,“你看我像说笑的样子吗?”
赵诗音挤出一个笑,“行,不过我没有和同性喝交杯酒的爱好。”
她转头对旁边那个两百斤的胖子说,“你帮我跟桑小姐喝了这杯酒,之前欠我的人情,就抵消了。”
胖子是一个除了好色,也没别的多大缺点的富二代。
偏偏桑姩长得极为漂亮,是那种男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的美。
胖子听赵诗音说过,她和陆南洲正在办离婚。
又见桑姩进来这么久,陆南洲都没有表态,像是持看戏的态度。
于是色心作祟,就接过了赵诗音递到面前的酒杯。
先看了一眼陆南洲。
见他没有开口。
胖子两只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地看着桑姩,结巴地说,“桑,桑小姐,我替诗音跟你喝这交杯酒。”
桑姩转头看陆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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