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虞欢拍拍他的肩,虚弱的开口:“谢尧臣,我没事了。”谢尧臣还是不放心,胡乱在她脸颊上亲吻着,语气里满是后怕:“下次不准再生病了,否则本王的命也要叫你拿去了。”虞欢伸手轻按住他的嘴:“别说胡话。”...
初秋。
虞欢前几日秋游外出赏枫后,偶感风寒,久治不愈。
晋王府内人心惶惶,生怕触了王爷的霉头。
整个盛京城谁不知晋王宠王妃虞欢,宠的如珠似宝。
芳心院。
身穿玄色锦袍的男人守在病榻前,盯着女人小巧柔弱,尽显苍白的脸。
又急又怒:“欢儿为何还不醒?”
屏风外七八个大夫谁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纷纷下跪,人人自危。
“我等无用,请王爷恕罪!”
谢尧臣剑眉冷蹙,将手边的茶壶狠狠朝屏风砸过去。
“一群废物,滚!”
大夫们连忙退出去。
谢尧臣握紧虞欢的手,一向尊贵疏离脸上写满焦急,在她病榻前守了整整一晚。
翌日辰时,虞欢方转醒。
谢尧臣双眼都熬红了,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欢儿!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虞欢拍拍他的肩,虚弱的开口:“谢尧臣,我没事了。”
谢尧臣还是不放心,胡乱在她脸颊上亲吻着,语气里满是后怕:“下次不准再生病了,否则本王的命也要叫你拿去了。”
虞欢伸手轻按住他的嘴:“别说胡话。”
见男人满脸疲惫,她又心疼地道:“这几日想必你也没有好好休息,快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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