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之前不爱的人,怎么可能在她消失不见之后就突然爱上?我高兴疯了还差不多。接着那声音又道:【听说这魔头这几天砸碎了好多杯子,侍女们都不敢靠近他的,肯定是想你想疯了。】那是因为大战在即我忙着排兵布阵,所以变得心情很暴躁啊!我实在忍无可忍,掐碎了手里的酒盏。...
我意味深长「噢」了一声,相识不到三天,我竟不知什么时候成了知己了。
我又问:「那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被我关押吗?」
她懵了,摇摇头。
我告诉她:「那些人里,有弑我父母的死敌,也有杀我手足兄弟的恶徒,还有很多是天界派来我魔界的细作。」
「他们那些细作潜入魔界捣毁我浊气泉,杀我魔族守将,害得无数魔族子民因为没了浊气泉而活活枯死。」
「你说要我放了他们?」
我话还没说完,她迫不及待据理力争起来:
「可你的方法错了,我可以帮你去劝说那些人,让他们也都放下仇恨,从此你们就可以一笑泯恩仇啦。」
她弯着眼眸朝我笑。
我用从上一个攻略者那学到的一句话回敬她:「6。」
她仍不放弃,每天跟在我身后念经。
作为魔界之主,我还是挺忙的。
上到魔族纷争,下到军队操练,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我来解决。
我故意晾了她一段时间,她便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侍从问我:「主上,潇潇姑娘不见了,咱们不去找找吗?」
我:「不见了?快快快,把门全都给我关起来,结界都打开,千万别让她自己跑回来了。」
然而事与愿违,不出半个月,我就再次见到了她。
魔族大将白杌突然传出了要成亲的消息,作为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兄弟,我带着贺礼亲自登门。
起初,我只觉得站在他身边那姑娘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眼睛上涂了锅底灰的齐潇潇。
她冷眼看我,嗤笑一声:「魔界之主日理万机,怎么还有空前来庆贺?」
我指了指白杌:「生死兄弟成亲,没有不来的道理。」
白杌是凶兽化身,在战场上骁勇无比,平日里却总是缺了一根筋,他嘿嘿一笑走过来,用力抱了抱我:「别走,留下来吃酒!」
齐潇潇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她虽然闭嘴了,但是我还能听见她身上那奇怪的东西说话:
【宿主!你说得果然没错!他就是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你看!你一跟别人在一起他就着急了!】
是有点着急,大战在即,白杌这小子还要成亲娶妻,这不是给自己增添软肋吗?
那奇怪的东西又说:【宿主,我都听说了,你不见了以后,他都快疯了!他现在肯定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你了。】
荒谬,之前不爱的人,怎么可能在她消失不见之后就突然爱上?
我高兴疯了还差不多。
接着那声音又道:【听说这魔头这几天砸碎了好多杯子,侍女们都不敢靠近他的,肯定是想你想疯了。】
那是因为大战在即我忙着排兵布阵,所以变得心情很暴躁啊!
我实在忍无可忍,掐碎了手里的酒盏。
伴随一声脆响,周遭原本嘈杂的声音立刻变得一片沉寂。
齐潇潇呆愣愣地看着我,她身上那东西兴奋大叫:【宿主!他吃醋了!他要抢亲!】
为了避免我再多听一些胡言乱语会控制不住脾气,我索性找了个由头提早离开。
第二天魔域传闻:「主上和白杌新婚的那位小娘子旧情未了,主上气得喜酒都没喝就走了。」
我青筋暴起,掀飞了面前的桌案:「放屁!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白杌当真是缺了一根筋,在传闻四起的当天傍晚就冲进大殿里朝我叫嚣:
「主上,我知潇潇姑娘天人之姿,您心动也不为过,但如今她是我的妻子,还请主上收回这些心思。」
我只当他是一时昏头,想卖他个新婚面子不过多追究。
谁知白杌得寸进尺,竟在我面前祭出了本命骨鞭,大有壮士断腕的架势道:
「若主上非要强魔所难,那我不介意带着潇潇姑娘奔走天界,我想,以我的实力,天界那帮人应当会敲锣打鼓欢迎我。」
「哦?」
我的手一顿,挑眉看向白杌。
他随我征战沙场多年,和天界早就立下了血海深仇。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天界的人就会善待他?又是哪里来的勇气觉得我没了他一个凶兽就如同失去左膀右臂无法和天界抗衡?
我嗤笑一声,挥手将他甩飞在了冥石柱上:
「那我限你三日时间,你要是没在魔界消失干净,我就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白杌喷出一口血来,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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