轱辘滚过地板发出难听的滞涩声,就像轧过我的心脏一样,窒息闷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傅砚庭的脚步,希望他能突然反悔,像过往无数次逗我一般,转身抱住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演技是不是都能当明星了?”可傅砚庭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与此同时,柳舒从车里出来。...
傅砚庭动作一顿,抽回了手:“不是梦。”
我一怔,抓着他袖口的指间一空,心也跟着往下一坠。
傅砚庭却率先站在一步外:“我回来收拾东西,今天就搬走。”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话,连拖鞋都没顾上穿,赤着脚跑进卧室。
就看到黑色的行李箱敞开摊在地上,里面已经放了很多他的衣物,而砌了整面墙的衣柜里空了大半。
傅砚庭还在收着,我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你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结婚,jsg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有什么事我们不能说清楚吗?为什么要突然提分手?”
我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下傅砚庭!
可他却只是拨开我的手:“晚舟,我们好聚好散。”
说完,他合上行李箱就往外走。
轱辘滚过地板发出难听的滞涩声,就像轧过我的心脏一样,窒息闷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挽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傅砚庭的脚步,希望他能突然反悔,像过往无数次逗我一般,转身抱住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演技是不是都能当明星了?”
可傅砚庭没有,他径直出门走向路边的宝马车。
与此同时,柳舒从车里出来。
看到我,她愣了下才笑着说:“晚舟姐,你别送了,我会照顾好队长的。”
她话语里的亲昵那么鲜明,如一根刺直直的插进我肺里,无法呼吸。
我克制不了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照顾?”
柳舒一僵,神情中带着些难堪。
我却没觉得赢了,压着满心的酸涩走到傅砚庭面前:“你真的要跟她走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砚庭看了眼柳舒,才看向我:“你觉得呢?”
我攥紧了手,视线在柳舒和傅砚庭之间来回徘徊,心底那个猜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挣扎间,傅砚庭开了口:“黎晚舟,跟柳舒道歉。”傅砚庭的话就像雷劈在了我身上。
我怔怔的看着傅砚庭,声音发颤:“你要我……跟她道歉?”
傅砚庭说:“是。”
头顶烈阳,我却只觉得冷。
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却让我觉得陌生。
我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柳舒走了过来:“算了队长,你刚和晚舟姐分手,她有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们走吧。”
傅砚庭点了点头,绕过我就上了车。
擦肩而过时,我试图去抓他,却被他侧身避开。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2it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