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人冷淡开口,“上香有官道,下山亦有,国公府女郎出行仆役成群,就算任性离寺,也断不会独自驭马到了这里。”“我……”泠绵瑟缩。“是谁派你来的。”京中人人皆知他每年今日会上䧿山祭拜,这女...
马车上的人冷淡开口,“上香有官道,下山亦有,国公府女郎出行仆役成群,就算任性离寺,也断不会独自驭马到了这里。”
“我……”泠绵瑟缩。
“是谁派你来的。”
京中人人皆知他每年今日会上䧿山祭拜,这女子说是去云泉寺,走的却是他上下山的小路。
他近来在查一些往事,攸关京中几大世家的利益,也触碰到了不少人的痛脚。
他与那些人朝中争锋多年,狗急跳墙想要他命的也不是没有。
是谁家探了他的行踪,以宋家女郎的名目过来,想要兵行险招近他的身?
秦淮眸色冷戾:“老实招了,留全尸。”
祝泠绵顿时惊慌:“我真的是宋氏女,我没有骗贵人,我只是一时迷路才到了这里……”
秦淮垂眸看着地上吓得发抖的小姑娘。
稚嫩如花苞的脸上满是刮伤,一双杏眼哭起来时红彤彤的沁血,蜷缩成一团像极了受伤的小兽,他却毫无怜悯,“杀了。”
“小白眼儿狼,想害我家主子?”
刚才还满脸关切的沧浪一把就掐住她脖子。
被勒死那瞬间的恐惧袭上心头,祝泠绵伸手抓住车辕扑腾在地:“督主饶命!”
“哦?”
车舆上似是冷笑,秦淮居高临下,“不装不识得本督了?”
明明只是轻飘飘一句,泠绵却觉得下一瞬就会被扒了皮:“我无意欺瞒督主,只是刚开始没认出您……”
“现在认出来了。”
“我…”
祝泠绵头皮发麻。
秦淮轻笑了声:“怎么,怕本督?”
他褪去戾气像是脾气极好的人,可泠绵却是喉间绷紧:“没有,我只是听人说督主喜静。”
“哪儿来的谬言。”
秦淮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撑在窗牖边薄唇轻翘,
“本督最喜欢热闹,特别是活剥人皮时,血肉翻滚混着求饶的惨叫,悦耳动听至极,那皮子自头顶而下,一整张剥下来,甚美。”
“……”
见她血色全无,秦淮哂了声,眉眼骤冷,
“把她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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