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我认真地盯着她,语气平静,「顾渊泽我不会还给你的。」沈宜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有多大魅——」「我会把他丢掉,想捡垃圾的话,自便。」...
再次接到沈宜的消息,是半个月后。
她亲自来找我了。
沈宜消瘦了很多,言辞犀利。
「他已经不爱你了,为什么还要缠着他不放?」
我真的很想知道,天底下的小三,都是一个培训班毕业的吗?
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我说:「沈小姐,我们认识二十年了。」
「二十年了,不还是爱上了我?」
沈宜语气讥讽,「苏眠,别再自欺欺人了。真以为他跟我断了吗?」
她气得手都在抖,掏出平板,把私密照展示给我看。
「你不是很得意吗?」
「以为自己赢回了老公。」
「你看啊。」
「这是昨天,他跟我在床上的照片。」
「三个小时。」
「不爱我能这样?」
昨天。
我想起来了。
顾渊泽昨天,抱着我说:「晚上要陪客户吃饭,可能回不来,要不要一起去?」
当心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麻木。
其实我不傻。
当男人第一次失去了贞洁,那便是肮脏的。
不需要给与第二次的信任。
我盯着她的肚子,问:「孩子还好吗?」
「好着呢。」
我认真地盯着她,语气平静,「顾渊泽我不会还给你的。」
沈宜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有多大魅——」
「我会把他丢掉,想捡垃圾的话,自便。」
我没忍住,流露出了一丝嘲讽。
沈宜气疯了。
在她用那杯水泼我之前,我利落地拎包,走出了咖啡厅。
证据已准备好。
随时可以起诉离婚。
不过,倘若顾渊泽足够愧疚,婚内协议离婚,能把我的利益最大化。
我拎着包起身,无视她铁青的脸,走出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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