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的各种响动,眼睁睁看着傅临渊因为找不到陶思而痛苦的模样,程鸢喉咙哽得生疼,胸腔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痛到不能呼吸。好疼。太疼了。直到,手机再次传来震动。她艰难点开,果不其然,又是那个熟悉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程鸢刚到门口,就听到了砸椅子的声音。
一抬眸,她看见傅临渊狠狠揪住一个服务生的衣领,森寒开口:“你再说一遍,她昨天在这儿做了什么?”
服务生被吓得结结巴巴:“那,那位小姐……和跟她搭讪的男人喝了几杯酒。”
“砰!”
又一个椅子被他狠狠踢碎。
程鸢看着不远处疯狂的男人。
只觉得眼熟又陌生。
傅临渊占有欲很强,没人比她更清楚。
高二时,她只是无意收了一封其他人的情书。
他醋了一周,最后把那个男生约出来打了一架,才总算消气。
而他如今这副样子,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傅临渊打完架,嘴角还有淤青。
程鸢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骂他疯子,少年也不反驳,而是紧紧的抱住她。
“程鸢,我是疯子,只有你是我唯一的解药。”
年少时的爱意如野草一般疯长,哪怕拿一把火烧光也会再长出来。
而如今,程鸢眼睁睁看着他为了陶思而疯魔的模样。
这一刻,她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
丰沃的土地,迟早有一天会变得贫瘠。
就如同曾经浓烈的爱,原来也已经随风消散。
那个爱她入骨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听着里面的各种响动,眼睁睁看着傅临渊因为找不到陶思而痛苦的模样,程鸢喉咙哽得生疼,胸腔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痛到不能呼吸。
好疼。
太疼了。
直到,手机再次传来震动。
她艰难点开,果不其然,又是那个熟悉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程鸢,现在明白了吗?就算我离开,傅临渊也不可能会回到你身边了。】她红着眼一字一句看完,而后,一条一条的翻看着陶思这段时间给她发的信息。
这阵子,傅临渊找她都快找疯了,可没人知道,她每天都在给程鸢发信息。
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她不再怯懦的叫她程小姐,而是彻底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程鸢,听说我走了,临渊疯了哦。】
?程鸢,一开始临渊的确是因为我跟你像才注意我,但那又怎么样,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三年,他心里装的已经全是我了。】
?程鸢,好好笑哦,替身居然赢了正主。】
文字里全都流露着她的得意与嚣张。
这时,铃声响来,是陶思打来的。
“程大小姐,这段时间是不是备受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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