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三年里,思思天天陪着我,她说她没有妈妈,把我当成了亲生母亲……”“思思,你到底去哪儿了……”程母哭的专注又伤心。丝毫没有发现,旁边自己的亲生女儿正浑身发抖,眼底全是绝望。...
“她身体不好,前阵子又出了车祸,一个人孤零零跑出去,没钱又没住的地方,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程鸢,你以前很善良的,怎么现在这么狠心。”
三个最亲近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一句一句数落她的过错。
程鸢双手紧紧攥着,只觉得心脏在热血的包裹下,剧烈跳动,全身的血肉都仿佛被割裂一般,眼前越来越模糊。
铺天盖地的崩溃终于彻底将她击倒。
她眼前一黑,猝然昏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被送到医院里吊水。
但病房里并没有人守着。
傅临渊和父母都忙着去找陶思。
吊完水,程鸢一个人回了家。
很长一段时间,家里又再次只有她一个人。
傅临渊一直没有回家,她知道,他每天都在到处找陶思。
而程父程母也总是无精打采的。
程母每天都拿着陶思的照片,仿佛看不见程鸢一般,当着她的面回忆这三年的事。
“你昏迷的三年里,思思天天陪着我,她说她没有妈妈,把我当成了亲生母亲……”
“思思,你到底去哪儿了……”
程母哭的专注又伤心。
丝毫没有发现,旁边自己的亲生女儿正浑身发抖,眼底全是绝望。
又过了很多天,傅临渊终于回了家。
可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下,就又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傅总,有人说在酒吧看见过陶小姐,保镖已经先赶过去了。”
助理的声音传到程鸢耳边。
傅临渊心头一喜,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程鸢一眼,立刻拿起车钥匙跑了出去。
程鸢本以为这些天面对满心装着陶思的他们,她已经痛到习惯了,已经心如止水了,可此刻见到这一幕,她仍然心脏紧缩,痛得不能呼吸。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拿起车钥匙,也跟了过去。
青色酒吧。
所有客人都被赶走,只有老板和服务生颤抖的看着十几个黑衣人和那为首满脸戾气的男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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