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叡浑身的火气猛地一涨,容芍是他的人,哪里轮得到祁砚来护着?喂了一次药,就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人了?他恨得牙根发痒,面上却半分不露:“祁卿说笑了,朕何曾生气?只是你难得来一趟,她却连待客的礼数都不周全,朕难免要提醒两句。”待客?...
可在松手的瞬间他又后悔了,指尖一勾想将那只手拉回来看看捏成什么样了,容芍却是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瞬间心头火起:“站住。”
“皇上,”祁砚匆忙起身,挡在看了两人中间,“皇上息怒,容芍姑娘大病初愈,还请您不要和她计较。”
秦叡浑身的火气猛地一涨,容芍是他的人,哪里轮得到祁砚来护着?喂了一次药,就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人了?
他恨得牙根发痒,面上却半分不露:“祁卿说笑了,朕何曾生气?只是你难得来一趟,她却连待客的礼数都不周全,朕难免要提醒两句。”
待客?
这个词用得还真有意思。
祁砚忍不住看向容芍,眼神暗了一些。
秦叡心里的气却顺了,他抬眼看向容芍的背影:“还不给祁卿也上一碗?”
容芍抿了下嘴唇,虽然秦叡话里的意思让她心情十分复杂,可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拒绝。
上次容家出事的消息,若不是祁砚帮忙,平宁那丫头也不能顺利进宫见到她,算起来是她欠对方一个人情,不好在这种时候让他没脸。
另一碗酒酿圆子很快被送了过来,容芍客气中带着疏离,将碗搁在了祁砚手边。
对方也没有多言,只趁机打量了她好几眼,见她已经恢复如初,脸上也有了血色,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了谢。
可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看在秦叡眼里却怎么看怎么像是眉目传情,他恨恨咬紧了牙,眼看着容芍退了下去才阴阳怪气道:“祁卿尝尝吧,容芍笨手笨脚的,难得下一次厨,你多包涵。”
祁砚看了看碗里小巧精致的圆子,颇有些珍惜地端起了碗:“容芍姑娘蕙质兰心,一看就做得很好。”
秦叡一哂,容芍旁的是做得很好,可唯有厨艺上不了台面,就这唯一拿得出手的圆子味道也不过是一般般,待会儿祁砚一吃就知道了。
等他吃到半生不熟的圆子的时候,可别绷不住表情。
他想着眼底染上了几分戏谑,也不着急吃了,抬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祁砚的表情,眼见他舀起一勺送进嘴里,眼睛不自觉睁大了一些。
祁砚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味道有些出乎他意料,可没多久眉头就松开了,脸上带了几分赞叹:“容姑娘果然心灵手巧,味道极好。”
秦叡一愣,祁砚莫不是傻了吧?
容芍做的东西能说得上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圆子,刚才心不在焉,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察觉到不对。
他试探着吃了一口,圆子软糯,桂花清甜,酒酿香醇,味道的确是极好,可这不是容芍能做出来的。
这个女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抗旨欺君!
秦叡的脸黑了,祁砚不明所以:“皇上怎么了?莫非是不合胃口?”
秦叡糊弄了过去,见祁砚吃完又和他寒暄两句就把人撵走了,等对方走得不见了影子,他脸色才黑下去:“容芍呢?把她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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