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仙族太子自幼便被众星捧月,何时受过这般折辱。可他生生咬着牙,负手而立,一言未发。直到那皑皑白雪将他埋的只剩个脑袋,刺骨的寒凉冻的他唇角血色全无。可那神宫的门,却自始至终再未打开过。他想见的人,也不曾出现在他眼前。...
“这就是仙族太子?除了长得好看,也没什么特别,他居然也敢为了那瑶池仙女,叫咱们神女大人伤心,真是不识好歹!”
“这会儿知道来认罪,一早做什么去了?以为站在这儿就能换取神女大人的原谅呢?要我说,咱就该给他点教训!”
“小声些!小心神女大人听见!”
“怕什么?神女大人都不肯见他,岂会管他死活,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要下凡受罚,何不让我们先替大人出了这口恶气!”
神侍的话,尽数落在秦焱耳朵里,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很快,头顶就有雨雪惊雷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神侍们的嬉笑。
凛冽的风刮的秦焱耳廓生疼,眨眼的工夫,那积雪就没过了秦焱的膝盖,偏偏只他这处有,针对之心可见一斑。
堂堂仙族太子自幼便被众星捧月,何时受过这般折辱。
可他生生咬着牙,负手而立,一言未发。
直到那皑皑白雪将他埋的只剩个脑袋,刺骨的寒凉冻的他唇角血色全无。
可那神宫的门,却自始至终再未打开过。
他想见的人,也不曾出现在他眼前。
秦焱心痛如麻,忆起从前那个舍不得他受半分罪过,待他温柔又小心的沈祁音,眼角的湿热便再挂不住。
他单手召出一把长剑,插进心口。
廊下的神侍一惊,就见他踉跄一步跪在地上,手下动作却不停,忍着疼生生剖出了半颗心。
握着那鲜红的半个心脏,秦焱嘴角溢出一抹殷红,他却像是不曾察觉,自顾自施法。
转眼,那半颗心脏就化作了一枚血戒。
他缓缓抬头,沉沉一笑:“这半颗心还你,还有半颗,等你消气,亲自来剖。”
是夜,神宫之中,烛灯微亮,满室清香。
金叶所制的秋千上,沈祁音薄衾加身,睡梦中也并不安稳。
浑浑噩噩睡了许久,再醒来时,天都黑了。
斗转星移,历经数万年,她早不知时辰为何物,不过睡的疲惫便想出门走走。
廊下,两个神侍凑在一块儿不知在说些什么,瞧见她来,面色一怔毕恭毕敬作了礼便再没后续。
隐隐约约,她似听见了‘秦焱’的名字。
不等她回忆,就见司命星君踏槛而来,隔着些距离就开始朝她躬身作揖。
“早前听说神女大人在小憩,小仙还怕来的不是时候。”
沈祁音兀自笑了一声,看见他手中拿着一枚血戒,困惑皱眉。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半颗心,仙族太子的半颗心。”
司命星君将戒指呈上去,见沈祁音拿过,便将她小憩时,秦焱受辱而后又剖心做戒的事情同她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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