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念起了情书:「自从昨天分别,我非常想你,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气味,想你的身体……」污浊肮脏的话语根本上不了台面,我却面无表情地念完了所有。杨家涛彻底没了刚刚的镇定,五官狰狞:「乔舒悦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写的!?」我对上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他猛地一顿。...
母亲在我身后低声问:
「乔舒悦,你做什么!?」
乔成华也急得不行:
「你主动一点啊。」
我转头望向台下。
乌泱泱的人群中,聂凯那头黄毛格外扎眼。
他叼着烟,满身痞气,双眸却紧紧盯着我,好似有光。
前世临终前,他也是这样看着我:
「当年是我没种,怕给不了你幸福,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
他从底层创业,一步步走向高位,却终身未娶。
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是在等我。
见我不动,乔成华挤上前,推了我一把。
杨家涛作势扶住我。
「舒悦,别害羞。」
他满脸带笑,我却看到了往后二十年间,他一次次出轨家暴的狰狞面目。
我甩开他的手。
在众人茫然中冲下台。
停在聂凯面前。
我扬起头:
「你想吻我吗?」
他一愣,烟都掉了。
「整老子?」
「不是。」
「老子不信……」
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领。
在众人惊呼声中,吻了上去。
这个吻只是轻轻一碰。
聂凯紧绷的身体像突然打开什么开关,托住我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冲到我面前破口大骂:
「乔舒悦你在做什么!?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东西!!」
说着抄起一旁酒瓶就要打我:「你个贱货,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酒瓶飞来的瞬间,我下意识闭眼。
聂凯向前帮我挡住。
乔成华趁机扯住我的胳膊:
「你他妈真是个破鞋,婚礼现场跟别人亲上了!」
聂凯一把扭住他的手腕:「给老子松手!」
他吃痛地放开,聂凯立马把我护在身后。
杨家涛站在台上,满脸不甘和委屈:「舒悦,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好吗?我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豪华的婚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父杨母也跟着哭诉:「乔舒悦,我们杨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打我们的脸!?」
众人议论纷纷,投来的眼神或厌恶或鄙夷。
仿佛我是千刀万剐的罪人。
只有那个穿白裙的女孩终于笑了起来。
聂凯试图为我挡住一切,我拍拍他,示意他不要担心。
我走上前,打开一直攥在手里的提包。
有些人,明明自己是加害者,却非得装得无辜。
我慢慢拿出一沓信:
「因为杨家涛直到婚礼前都在和别人相好,这些是他写给那人的情书!」
那个白裙女孩神色一顿,随即露出得逞的笑意。
前世婚礼前,她也把这些杨家涛写给她的情书偷偷塞给我,我拿着情书质问杨家涛,却被他三言两语哄好了。
而这一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念起了情书:
「自从昨天分别,我非常想你,想你的声音,想你的气味,想你的身体……」
污浊肮脏的话语根本上不了台面,我却面无表情地念完了所有。
杨家涛彻底没了刚刚的镇定,五官狰狞:「乔舒悦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写的!?」
我对上他的眼睛,轻轻笑了笑。
他猛地一顿。
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为了逼我离开,放了一个如山铁证。
我从信纸里,缓缓抽出一张照片。
看清照片画面,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画面里,杨家涛抱着一个婴儿,满脸温柔,背景的病床,躺着一个刚生产完的女人。
宾客瞬间炸开了锅。
杨家涛明显慌了,狠狠瞪了白裙女人一眼。
后者也慌了神,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么「丢人」的铁证公之于众。
杨家涛夺过司仪的话筒:
「大家不要听这个疯女人胡说!照片是我朋友刚生产完,我去医院看她时拍的,孩子跟我没关系!」
他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明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这么急着解释。
我早料到他不会承认,懒得跟他浪费口舌,把手中情书和照片递给身边宾客。
等着看热闹的人瞬间围在一起。
我看向聂凯。
他当即领会我的意思,拉起我的手:
「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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