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很轻地笑了一声,道:「不愧是你啊,余岁安,早早就找好了下家。」「手段挺高的啊,来,说说看,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听了我的话,面前的男人脸上情绪没有一丝变化,瞳孔里的嘲弄反而越扩越大。
我们不动声色地对视着。
终于,他很轻地笑了一声,道:「不愧是你啊,余岁安,早早就找好了下家。」
「手段挺高的啊,来,说说看,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可想想,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这正是年少的祁野所擅长的。
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被他护在身后的那一个。
没能见识到他的锋利与阴戾。
我突然意识到,把他当成老朋友那样叙旧的想法未免太过可笑。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空气里有些闷。
手机响了两下。
我垂下眸子,提起裙摆,淡淡地转身,朝店门走去。
身后的人依旧靠在墙上,淡漠,阴郁,冷峻。
薄唇平得如一条直线,没有了刚刚的弧度。
眸色随着我迈出的步子,一点点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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