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皎洁,又凄冷。 坐在沙发上的墨司爵手中叼着一根名贵香烟,袅袅的烟气在昏暗的房间内缭绕。逆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魅力不断散发出来。 “考虑好了吗?”薄唇轻勾,磁性低沉的嗓音划过黑暗,传入乔七夏耳中。...
光皎洁,又凄冷。
坐在沙发上的墨司爵手中叼着一根名贵香烟,袅袅的烟气在昏暗的房间内缭绕。逆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魅力不断散发出来。
“考虑好了吗?”薄唇轻勾,磁性低沉的嗓音划过黑暗,传入乔七夏耳中。
“嗯。”乔七夏手指紧攥着裙摆,点了点头。
“不后悔?”
“绝不。”乔七夏咬着下唇,素白的小脸上写满果决。
墨司爵苦涩的笑了笑,将失望生吞进腹中,“做墨太太的这两年就这么让你痛苦?”
“对,痛不欲生。”乔七夏清冷道,凝望着坐在面前的丈夫,眸底尽是恨意。
“好,很好。”墨司爵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豁然起身,将近一米九的身躯陡然朝她逼近。
乔七夏往后退了几步,被逼至墙角,退无可退。
“离婚协议书呢,先给我。”即便再害怕他靠近,她也要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白皙的小手向他摊开,墨司爵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拿到她面前。
“想拿,就兑现你的承诺。”墨司爵邪笑。
乔七夏一把扯过那份离婚协议书,仔细看了一眼,上面的确有他的签名和指印。
心中闪过一丝喜悦,像是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放下。
把离婚协议书小心翼翼的藏到了枕头底下,她随时可以拿到的地方。
随后,她转身站到墨司爵身前,葱白的指尖划过连衣裙侧面的拉链。
她这干脆的动作犹如一把利剑刺入他的心口,并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两年里誓死也要护住自己的清白,不让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碰一根手指头。
如今,她却主动在他面前卸去所有。
衣裙落地,她顶着一张视死如归,面无表情的脸靠近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奉上了她的唇。
她是青涩的,吻技拙劣到只在他唇上乱蹭,而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的甜美像是让人上瘾的罂粟花,令他沉迷,体内的小火苗急速攀升。
她越发主动,墨司爵就越发心痛,痛到窒息。
大掌突然扣住了她的胳膊,厌恶的将她推开,“够了。”
乔七夏险些被推倒在地,有些狼狈。
站住脚跟,转过头,冰冷的眸扫向他:“你该不会又想反悔吧?”
墨司爵的阴晴不定,她最是了解。
“……”墨司爵缄默,他是想要反悔。
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便是……只要你说到做到。”乔七夏不屑的开口。
自始至终,她都以为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非真的爱她。如今为了离开他,她所守护的清白也不再重要。
比她身材好的,懂风趣的女人清城市一抓一大把,多少女人排着队想上他墨司爵的床。
可她呢,将他给予的万千宠爱踩在脚底,更是把他当做瘟疫,避而远之,拼命逃离。
墨司爵的脸变得铁青而可怕,大掌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冷冷质问,“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乔七夏斜睨着他。
呵呵……墨司爵苦笑,心脏在这一瞬变得麻木失去知觉,“你说是,那就是。”
既然她这么以为,那他就如她所想。
反正,在她眼里,他并非是什么好人。
强势的勾过她的腰,一把将她娇小的身躯抱起,轻放在柔软的欧式大床上。
随着他高大的身躯压上来,乔七夏双眼紧闭,身体紧绷。
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铺天盖地的痛袭来,激荡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乔七夏皱着眉头,咬着唇,默默承受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让他兴奋的声音。
她的身体如漂泊在海上的船,随着巨浪摇曳。
渐渐的,这种痛楚慢慢缓解,侵入了愉悦的舒适感。
他如一头不知餍足的狼,拼命的索取。
两年里,为了尊重她,他从未强硬的碰过她。
她不愿,他就等,他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她。
可她呢,终归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不惜用身体换做离婚的条件。
“夏夏……乔七夏,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他恨,他不甘,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一场离别的欢——爱之中。
翌日下午。
乔七夏还没醒来。
一直守候在床边的墨司爵有些担心,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把阿瑞叫来。”
“好的,少爷,我马上就去。”门外守候的特助陈森第一时间起身去请人。
阿瑞可能是这两年里少爷口中呼唤最多的名字,他的医药箱随时待命,不敢离身,只要主宅这边一传,他必定随叫随到。
和家庭医生阿瑞赶向二楼主卧室的路上,陈森额头冒着细汗,脚下的步伐快到不能再快,“这次少奶奶又怎么了?割腕,跳楼,还是撞墙?”
陈森长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都不是。”
“噢?少奶奶又研究出新花样了?”
“少奶奶这次没逃跑,是被少爷折腾的。”
“不是吧?少爷那么爱少奶奶,怎么可能折腾少奶奶,他连她一根汗毛都不舍得碰。”阿瑞并不相信陈森的言辞。
“床上折腾的算不算?”陈森补充道。
“咳咳……”阿瑞尴尬止言。
能把人折腾到这个点还没醒,少爷果真威武!
偌大的二楼卧室内,水晶吊灯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一旁等候检查结果的墨司爵脸色铁青,不发一言,周身环绕着层层冰霜。
阿瑞检查完毕,提起医药箱,并未开药。
“她怎么了?”墨司爵严肃质问,眉间紧锁的寒意透着不可侵犯的霸气。
“少爷,少奶奶没事,就是……”阿瑞强憋着笑意,吞吞吐吐。
“就是什么?”声音凌厉了几分,似有横扫千军之势。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敢笑,不想干了了还是不想活了?
阿瑞立即捋直了舌头,麻溜的开口:“少奶奶就是累的,长时间的体力运动导致血流循环速度加剧,身体透支才晕了过去,不用服药,以后少爷稍微节制一点就行了。”
节制一点……
站在身后的陈森差点憋笑憋出内伤。
这阿瑞真是不想活了。
“滚!”墨司爵眸光一沉,怒扫了他一眼。
阿瑞扛着医药箱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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