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重回1981,高冷旅长真香了》这本书。
圆月高挂,幽暗的树林时不时传出林鸱鸟悚然的鸣叫。草丛间一双双带着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河面上缓缓靠近的船。...
而纪父说到做到,任由陆景淮怎么做,始终没有透露纪云禾的消息。
这一瞒,就是三年。
三年后,边境。
圆月高挂,幽暗的树林时不时传出林鸱鸟悚然的鸣叫。
草丛间一双双带着杀气的眼睛死死盯着河面上缓缓靠近的船。
子弹上膛,汗划过陆景淮紧绷的下颚。
这次秘密抓捕入境的大毒枭,他要做的,是带人接应军方狙击手卧底‘玫瑰’。
他压低声音吩咐:“保持警惕,在‘玫瑰’没发出信号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话刚落音,船舱里突然传出几声枪响!
陆景淮脸色一紧,立刻带着人朝船上冲去。
‘砰’的巨响,船舱门被踹开,他率先冲进去,却见中弹的毒枭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一个女人背身扣着皮带。
她转过身,陆景淮瞳孔骤然紧缩。
纪云禾!?
消失了三年的人猝不及防出现,她微仰着头,眼神疏离:“久违了,陆旅长。”
四目相对,陆景淮只觉时间都停滞了,视线的可见度也狭窄到只容得下眼前的一人。
眼前的女人穿着皮夹克,紧身裤勾勒着修长笔直的腿,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
但曾经深情望着自己的眼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冷漠。
她给手枪上着子弹,沾了血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月光照进来,清冷的像朵红玫瑰,妖艳又危险。
一时间,陆景淮拿枪的手重了些许,出于本能似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纪云禾收好枪,正正经经地朝他敬了个礼:“燕北军区野战队纪云禾,代号‘玫瑰’,奉上级令执行卧底任务。”
听了这话,陆景淮面露诧异。
纪云禾加入了野战队,还在毒枭头目身边做卧底!?
目光扫向周生早已没了气息的毒枭们,几乎每枪都打在致命点,暗红色的血染红了整片甲板。
再看过去,纪云禾的视线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陆景淮还想说什么,指导员走了过来:“旅长,四周都探查过了,舱底有四箱海洛因和两箱枪支。”
他拧起眉,生硬地不去看那一脸淡漠的女人:“通知公安和首长,东海那边可以收网了。”
“是。”
天明,被封锁的河边满是军绿和橄榄绿的身影。
陆景淮四处搜寻,终于看见纪云禾独自一人坐在远处的树下,细细擦着手枪。
看到那把枪,他神色微凝。
当初纪云禾一声不吭的走了,什么都没带走,唯独拿走了那把77式手枪。
犹豫了瞬,陆景淮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可距离她足足二十米外,她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见是陆景淮,纪云禾气势消减了些,却又当做没看见似的挪开眼:“陆旅长有什么事吗?”
面对她一副‘我们不熟’的态度,陆景淮的心一顿,不悦漫上眉眼:“三年前的事,我们还没说清楚。”
‘咔’的一声,纪云禾利落收起枪,脸冷了下来:“离婚报告我们都签了字,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
一句话顶的陆景淮哑口无言。
当初签离婚报告时他也挣扎过,但纪父私下找他谈过话,他只能服从命令签字。
只是他没想到当初那么坚决嫁给自己的纪云禾,会那么爽利的签字。
三年里,他也后悔过,因为姜小苒而几次三番误会她,但纪父始终不肯透露半点她的消息,让他连人都找不到。
沉寂片刻,陆景淮喉结滚动,哑着嗓子挤出声音:“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了你,小苒她已经……”
“她已经被抓了,但因为认罪态度良好,又是烈士遗属,就被判了三年,这些我爸都告诉我了。”
纪云禾抢过话,语气多了丝挖苦:“算下时间,她也快出来了,你还要继续照顾她?”
陆景淮面色有些难看,正想解释,一队穿着迷彩服的人从树林里出来。
“云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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