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霍西洲做了整整三年的替身。整个江城都说,我爱惨了他。我爱他,爱到半夜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发着高烧冒雨去给他送胃药。...
我给霍西洲做了整整三年的替身。
整个江城都说,我爱惨了他。
我爱他,爱到半夜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发着高烧冒雨去给他送胃药。
我爱他,爱到他床头摆满了白月光的照片,我还会每天帮他细心擦拭。
我爱他,爱到他有一次险些被车撞,我拼了命的冲上去挡在他身前,险些让我没了半条命。
我知道全江城的人怎么说我。
他们都说,霍西洲身边有个疯女人,上赶着给他当替身,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可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
我只要霍西洲待在我身边。
我喜欢用力抱着他,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时,清楚的听着他胸腔传来健壮有力的心跳声。
阿洲,阿洲。
我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笑着仰起头看他,然后他沉着脸伸出手指,冷冷的抚平我嘴角的笑意。
“你笑起来的样子不像她。”
“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原来,做替身也要有做替身的觉悟,从那之后,我便再也不在他面前笑了。
我曾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一辈子,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许佳佳,圈内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存在,骄傲冷艳,更是他心头唯一的白月光。
我曾无数次在他床前摆放的照片瞥见过这张脸,和我有七八分相似,所以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觥筹交错的宴会中,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礼服,坐在并不显眼的位置,却还是一眼吸引住了霍西洲的目光。
他看她的视线实在是太浓烈,两人目光交汇,许佳佳也怔了一怔,而后站起身朝他走来。
短短几步,却让霍西洲忽然陡然急促了几分,而当许佳佳终于站到他面前,他攥着我手的力度也越来越紧。
许佳佳轻飘飘扫了一眼被他牵着的我,忽然笑了。
“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就找了这么个赝品陪在你身边?”
当年霍西洲病重,她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为了事业出国,两人至此分开便是三年。
霍西洲是爱她的,但是也是有些恨她的。
爱恨交织,便注定了她会成为他心头一辈子忘不了的人。
气氛一瞬间凝固起来,周围立马有人打着圆场。
“佳佳别生气,霍哥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这个女的追了霍哥三年,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赶也赶不走,正好跟你长得像,霍哥把她当替身和保姆而已。”
“就是,她怎么配和你比,平时她低眉顺眼的在霍哥身边伺候惯了,不然霍哥早就把她给踹了。”
我看着霍西洲英俊的脸神色如常,眼里闪过暗芒阵阵,却猜不透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我想,这种场景,他可能不再需要我呆在这里。
于是我将手从他手心抽了出来,“阿洲,我先走吧?”
谁知他反手握住我的掌心,然后用力拽住。
“我说让你走了?”
许佳佳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看向我的眼神宛如锐利的刀锋,恨不得在我身上扎下一个一个的窟窿。
可只有我知道,霍西洲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当年她不告而别,骄傲如霍西洲,怎么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今不过是拿我,气一气她罢了。
许佳佳看着我和霍西洲紧握着的手,忽然笑了一下,说了一句:“那我祝你们幸福”后,便直接潇洒利落的转身离开。
霍西洲是个骄傲的人,可再骄傲,对面许佳佳,方才的冷脸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看着许佳佳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他素来沉稳的脸上涌出几分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立马甩开握的手追了出去。
我怔怔的看着方才还残留着他温度的手心,也跟了出去。
不远处,两人在争吵着一些什么,但最后,是霍西洲再次败下阵来。
在许佳佳又一次要离开的时候,霍西洲再也受不了,一把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抱。
他压在她的颈窝,深情中满是眷恋和妥协,低声叹气说了一句什么。
夜色宁静,哪怕站在不远处,我也能听出,他说了什么。
他说:“许佳佳,我真是败给你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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