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要驱赶她们,我没让,挨个给她们签了名,都是不知道跑了多远来的小姑娘,跑空也怪难受的。落下最后一个签名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了我一声。蝉的最后一笔,收的有些凝滞了。...
保安要驱赶她们,我没让,挨个给她们签了名,都是不知道跑了多远来的小姑娘,跑空也怪难受的。
落下最后一个签名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了我一声。
蝉的最后一笔,收的有些凝滞了。
阎祈在我身后不远处,喊的是:「倪蝉。」
我垂着眼,和没听见一样,笑着嘱咐了粉丝两句,助理帮忙提着我的裙摆就上了车。
汽车启动,车窗半落。
我看见外头粉丝们笑盈盈的脸,还有孤单站着的阎祈。
大少爷的痞气收得一干二净。
一双桃花眼再没有笑,只是沉默发怔地看着我。他上一次叫我名字,还是在分手那天。
他那时,失望透顶、目眦欲裂,说:
「倪蝉,你说你爱我,为什么我从没感受过你的爱意?」
我隔着车窗,遥遥地朝着粉丝和阎祈挥了挥手,笑意平和,像是最后的告别。
保姆车往前开去。
阎祈,去找吧。
如果你愿意的话。
在那些过期的回忆里,也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回去后,我正卸着妆。
助理是网络冲浪小能手,她啊了一声,把手机递给我:「蝉姐,你的过期糖上热搜了。」
今晚热搜都是关于电影节的,我一个人就占了好几个。但热搜第一竟然是豆瓣那个扒我初恋的帖子。
已经成了豆瓣神贴 top1,名为《影后倪蝉和受她祈佑的夏天》。
《祈》那首歌的命名就是这里被扒出来的。
我抿着唇看完整篇长贴,有些恍惚,有些事我自己都忘了。某年我在玉白山拍戏,原来曾专门爬到雪峰顶,挂了阎祈的祈福红牌在那里,当地电视台随机抓市民游客采访,让给祈福对象送句话。
我戴着口罩,笑着说:「阿祈,好冷啊。」
阎祈当然不会看这种小电视台。
也就不曾知道,玉白山那天的雪下得真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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