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再怎么说,年龄在这摆着呢,她直接扑进了秦思琪的怀里,把今天晚上的遭遇从头到尾的跟她说了一遍。“你说,你说...那,那个,男,男人叫,叫什么...”秦思琪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抖,说话都磕巴了。这回酒彻底醒了。江怡擦了擦眼泪:“他,他说他叫白四。”秦思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拿出手机,找了张图片给江怡:“是不是这个男人。”...
江怡简单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着与之前差不太多款式的白色长裙,她走出浴室后,自然地将黑色长发拨到耳后。
白皙无暇的脸蛋,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格外好看。
白桁坐在床边,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意,他烟瘾很严重,所以经常叼着烟。
听到脚步声后,他抬起头,黑色的眸子黯了黯,喉结上下滚动。
这个小丫头,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能勾起他原始的冲动,不然也不会要她。
江怡对上白桁赤裸裸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灯光下,她的眸子更加漂亮,如星光一般璀璨:“白叔叔,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桁挑着眉,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嘴角微微上扬:“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出了这个门,我上哪找你去?”
江怡长睫微微抖了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想尽快回国了,还不知道怎么样跟家里解释呢,至于联系方式...
没这个必要吧,她躲还来不及呢。
“你刚刚说,为了感谢我,要请我吃饭。”白桁说完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输入你的手机号。”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白桁又往后退了两步,他不是个绅士,而且也不是个好人...
“这样吧,白叔叔把手机号给我,回去后哪怕我换了手机号,也能联系上。”江怡笑的人畜无害,小嘴微微上扬。
白桁觉得有趣,人不大,心眼却不少,给她手机号,联不联系,主动权全在她手里,他伸出手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嗯--”
江怡措不及防,脸颊直接贴在了白桁的胸口,隔着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男性特有的气息。
因为家教原因,除了必要,她很少接触男性...
江怡忍不住脸红心跳,她想推开他,发现白桁的手臂更紧了,她仰起头,眼里覆了层雾气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既然这样我留手机号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她受得了,她一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其实内心很慌乱也很害怕,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此刻两个人又超过了寻常的接触和暧昧...
白桁垂眸,见小丫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他松开了手,声音有些暗哑:“算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江怡的有些紧张,小手指不自觉的发着抖,她感觉到双腿无力,某个地方很不舒服,说不上来,说疼不疼,有些酸。
白桁亲自送江怡下楼,见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于是皱眉道:“我伤着你了?”
应该不会,他虽然粗鲁,但最基本的分寸,还是有。
江怡虽然害羞的不行,但还是挺着胸脯,轻声道:“还好...”只是她有些不习惯而已。
白桁抿着唇,这小丫头太符合他的胃口了,就是年龄小了点,在国外住了十几年,周围全是外国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很反感。
两人出了酒店后,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外面还站了数十名的西装男子,他们警惕的看着周围,有几个手放在腰后,眼神犀利。
不用多说也知道,他们腰后别着什么...
白桁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收敛点,小丫头可不禁吓。
江怡疑惑地看了白桁一眼,随后又快速收回目光,这个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在树林里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了枪声和惨叫声。
而且这些外国人,看起来也不像保镖...
司机打开了车门。
白桁手遮挡着车门框。
江怡道了声“谢”后,坐进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
白桁多少有些舍不得,如果她再大一点,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留下来,解决一下欲望...
车子开走了,白桁单手插兜,健硕的身材,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即便是在国外,也毫不逊色。
路过两个外国美女对他频频发出邀请...
白桁全当没看见。
这时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向白桁走了过来,用不是很好的中文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只不过一部分已经被卖出去了,两个亿,现在剩下一点五了。”
白桁看了身边的男子一眼,声音低低沉沉的,与刚刚逗江怡时完全两个样:“祸不及妻儿。”说着他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转身向酒店走去。
男子挑眉,a国不是讲,斩草除根吗...
男子快步跟了上去,小声打听道:“听nathan说,你直接在车上要了个女人,是刚刚那个吗?看起来很不错,为什么不留下来...”
白桁抿着唇,没有回答。
男子见状也没继续问下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要过哪个女人,身边甚至连女伴都没有,他之前说过,嫌麻烦。
“赌场那边注意点,不该有的,最好别出现。”白桁说完上了电梯。
男子停下脚步,也许白桁有一半的a国血统,所以他很讨厌一些令人上yin的东西。
虽然在国外合法的,但他从来不碰。
那可是暴利,比放贷,开设赌场,赚钱多了...
白桁进了电梯身体靠在电梯的扶手上,虽然是黑手党家族的一员,但他的母亲是a国人,他从小也是在a国长大的。
有些教育和传统观念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他全世界开设娱乐场所,每个国家的法律他都清楚,但唯独两点,他不玩女人,不碰让人上yin的东西。
白桁的权力有多大,下飞机后,governor派人为其开道...
他刚进房间,手机就响了,他坐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自然随性:“喂。”
西裤包裹的大长腿,自然交叠在一起。
不用任何的加持,他坐在那里,就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对面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他哪边的背景音乐很吵:“小叔,下个月,陪我去趟a国呗,家里给我订的联姻对象,让我提前回去见见面。”
白桁:“不去。”
白桁直接拒绝了,a国的条条框框太多,而且以他的身份,一入境,就会被盯上...
男子发出祈求的声音:“小叔,你最好了,你就陪我去一趟呗,你要不陪我去,我就跟爷爷说,你到现在还没个女朋友,让他给你也安排一个。”
白桁沉默了几秒钟,薄唇微张道了声“好”。
挂断电话后,白桁就命人去准备,他不喜欢麻烦,所以出行直接坐私人飞机,方便...
江怡可就惨了,她坐在车上,捂着脸忍不住低声哭泣,她怎么办啊,害怕死了。
马上就要订婚了,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无异于天塌了。
江家在国内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父亲一直想借着这个机会获得国外的资源和人脉,好将公司向国外扩展。
至于跟她联姻的男方,大概也是想要国内的资源,所以才会选择她...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但他只是一名司机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车子在一处独栋别墅停了下来,江怡擦了擦泪水,道了声谢后下了车。
表姐家的房子不是很大,院子种满了鲜花,还养了一只叫白白的可卡犬,周围没什么邻居,安静的不得了。
江怡打开房门,见表姐还没回来,估计是下了班直接去了酒吧,喝大了就没回来。
幸好...
江怡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水果沙拉还有牛排,她好饿,被折腾的不行,而且还是在车上,她现在哪都疼,肚子还饿。
江怡上楼换了身运动套装,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胸脯虽然没有那么波澜壮阔,但也不差。
在a国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这么穿的,因为奶奶会骂妈妈。
什么笑不露齿,走路迈小步,不能染头,不能做美甲,说话声音要柔,就连坐椅子,都有明确的要求。
小的时候还好,就是补习班多了一些,越大,规矩越多,她在家里压抑的上不来气。
她喜欢唱歌,喜欢跳舞,喜欢吉他,可奶奶却让她安静下来,学习茶道,学习插花,学习钢琴...
江怡叹了口气,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煎好的牛排和蔬菜沙拉,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她要不要去医院补一层,可是那样她也太坏了,有些对不起联姻的对象,可是不补,她没了啊。
江怡觉得嘴里的牛排都不香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扶着白四的肩膀,拼了命的恳求她。
而且自己骚的,都快断了腰了。
呜呜...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虽然订婚后,要等到她大学毕业才会嫁到国外,但没了就是没了啊。
都怪那两个酒鬼,该死的东西,诅咒他们发臭,发烂,再一次感叹国家的好,她想回去了。
就在这时,门响了,一个穿着性感的美女,正在与一名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外国男孩道别。
外国男孩临走时还不停的回头送飞舞...
江怡忙站起身:“表姐,你回来了。”说着她走过去,扶着已经满脸通红的秦思琪。
秦思琪看向江怡,酒醒了大半,她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脖颈:“你,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江怡愣了一下,她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根本没心思照镜子,被秦思琪这么一说,她忙松开,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她的脖颈处有好几处红痕,不用说,也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白四竟然...
天啊!
秦思琪在国外十几年,人也比较开放,她当然知道江怡脖子上的是什么,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小姐,你可别吓我啊,你这什么情况啊。”
秦家到现在都靠江家的帮助维持着,所以父亲交代她,一定要照顾好江怡。
而且她从小跟江怡的感情就很好,对她的处境十分了解。
这次出来散心,其实也是她替江怡说了谎的,说这里有含金量很高的钢琴比赛...
江怡再怎么说,年龄在这摆着呢,她直接扑进了秦思琪的怀里,把今天晚上的遭遇从头到尾的跟她说了一遍。
“你说,你说...那,那个,男,男人叫,叫什么...”秦思琪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抖,说话都磕巴了。
这回酒彻底醒了。
江怡擦了擦眼泪:“他,他说他叫白四。”
秦思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拿出手机,找了张图片给江怡:“是不是这个男人。”
照片上,一个穿着西装,身边围着不下二十多个同样穿西装的男人,他面前站着,纳西州的,governor。
governor一脸迎和的笑容,男人则是,微抬下巴,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周围站了不少拍照的记者。
江怡点了点头:“是他。”
秦思琪一拍脑门:“大小姐,你,你怎么偏偏被他给救了。”
白桁,白四爷,在a国也许很少听到有关他的新闻,但是在国外,他可是在报纸上常驻的男人。
s国现在仅有的黑手党头目,全球发展娱乐行业,混黑白两道。
而且他十分精明,会遵守当地的法律,绝对不会越界。
前阵子报纸上还登了他的新闻,他当街让自己的手下,剁了一名赌鬼的手...
他之所以会在纳西州,是因为他在这,投资了一个很大的项目,当地人对他非常热情,即便他当街行凶,大家也认为,一定是赌鬼的错。
江怡竟然跟他。ensotemple.com
“表姐,我怎么办啊,回家,父亲会打死我的。”江怡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秦思琪,也懵了,她拍着江怡的肩膀:“还好,还好,只是订婚,不是结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想办法。”
“但是你千万,千万别再招惹白四爷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了。”秦思琪嘱咐道。
江怡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哽咽,长睫上挂着泪珠:“我不喜欢老的,而且他也不正经...”
“男人就没有正经的,有,也是装出来的。”秦思琪说完拉着江怡的手,把她带到沙发前坐下。
江怡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在白桁面前的冷静,乖巧,荡然无存。
“一会我去买药,你把药吃了,别到时候怀上孩子了。”怎么说秦思琪是过来人了,反应很快。
如果回国后没几个月,江怡肚子大起来了,就更麻烦了。
江怡在心里再次狠狠地诅咒了酒鬼。
“表姐,我想回去了,散心没散成,差点把小命搭上。”江怡说完靠在沙发上:“而且家里已经提前安排跟联姻对象提前见面了,免得订婚宴上出差错。”
秦思琪点了点头:“你先睡吧,我买完药就回来。”其实她有些自责,她不应该下班后跟小奶狗出去喝酒的。
江怡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可怜兮兮地,她不知道,她回国后会面临着什么,不然她一定会想办法,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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