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弱地笑笑,「爽,就是太累了。」洒洒尖叫:「你不要跟我炫耀!」天地良心,我是真的累。同时,沈霖东也两天没找我了。虽然怅然若失,但是我心想,正常。...
我虚弱地笑笑,「爽,就是太累了。」
洒洒尖叫:「你不要跟我炫耀!」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累。
同时,沈霖东也两天没找我了。
虽然怅然若失,但是我心想,正常。
我要时刻提醒自己,我只是个替身,又不是他的白月光,他也不必每天都跟我说话。
直到第三天,他主动给我发了个「?」。
然后问我:言情小说里你可以这么久不跟我说话吗?
我说:对不起,我之前只见过猪跑,这次还是第一次当猪。
他回:没关系。
那以后两天,我每天定时跟他问候,早安午安晚安。
他又不满了:除此之外没得说了?
我说:也有,我再想想。
他说:行。
结果下午,他的助理给我发过来一份文件。
他,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助理,认认真真地给我做了份金丝雀日报模板。
上面清楚标注:时间地点做什么,以及有什么话想对沈霖东说。
后边还打了个括号。
(不许敷衍,不许流水账,早安午安晚安不能出现在内。)
助理:沈总说了,你以后都要按照这个每天给他发消息,每天不少于三百字。
我,卒。
终于在我写了 2100 字日报后,迎来了我的第一场高光戏——在寒冷的冬天跳到河里,带着遇刺的太子和丝丝饰演的侍女六月死里逃生。
太子只需要晕倒,这里是我和丝丝的对手戏。
她站在河边,我站在河里。
还不等拍我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拍摄开始后,我的预感应验了。
丝丝不用下水,只是身上衣服半湿便好。
而我需要在数九寒天的河里泡着,真泡.
丝丝以感觉不对为名反复 NG,小助理每回都等 NG 了第一个冲上前来帮我披上羽绒服,反应快的像专业运动员。
小助理气的脸都红了:「粟曦姐,她故意的。」
我牙齿打着颤,说:「我知道。」
但故意的能怎么办呢?
我也只能一次一次陪她找感觉。
说实话,剧组这种事太多,我都麻木了。
我曾经演尸体,在满是泥泞血水的地上足足躺了 3 个小时,在雨戏的夜晚淋过整整一夜雨,也曾凌晨 3 点起床到剧组,却因为主演耍大牌痴痴等到傍晚才开工。
那位耍大牌的主演还义正词严:「3 点和傍晚,天色不都差不多嘛?」
为了赚钱别说跳河,就算跳崖,我估计也只会提醒剧组帮我升级个贵点的保险,受益人填我妈,然后毫不毫不犹豫地去。
丝丝每回不等我身上回暖,就说自己来感觉了继续拍,可她的感觉可能较为虚无缥缈,一打板就没了。
丝丝幸灾乐祸婊里婊气地说:「抱歉啊姐姐,今天状态实在不好。」
我包在羽绒服里嘴唇冻得苍白,无所谓地说:「没关系。」
眼看进度就要被拖延,还是我们组的导演看不下去,出口警告丝丝,「再找不到感觉就别拍了。」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瞬间找到感觉:「太子昏迷不醒,我们该怎么办?」
我虽然冻得身体麻木,大脑却清醒,顺利地顺下台词。
这条一次过。
导演说可以的那一刹,剧组都响起了掌声。
丝丝气的脸色发青,也不做表面功夫,哼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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