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许业安病重,是因为他在三年前心脏衰竭,做了心脏移植手术,勉强捡回一条命。这些年,我尽心尽力伺候他,不让他碰烟,不让他碰酒,仔细保护着他这颗心脏。若是平时,他看着我这张脸,还会有几分顺从,但此刻许佳佳已经回来,我又算得了什么,果不其然,许业安冷着脸一脚将我踢在地上,“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滚出去!”我被踢得肋骨一痛,看着许业安愠怒的脸,却还是冲上去阻止他:“别喝酒,你真的不能喝,对心脏不好。”...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许业安。
他轻轻扯了扯领带,淡然自若的轻靠在椅背上,“让你倒酒,听不懂?”
在场很多人都好整以暇的看了过来。
我知道他们的眼神中代表着什么。
他们是在想,但凡有点自尊,人家正主回来了,我也该黯然退场,不该再缠在许业安身边上赶着给他当替身了,可我只是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中,拿起酒壶,跪在了许佳佳的脚边,卑微的给她倒着酒水。
以前我是伺候许业安,现在只要许佳佳能容我,我也愿意伺候她。
周围的人瞬间炸翻了天。
“绝了,又刷新了我的下限,就这样居然还不肯走啊。”
“我算知道恋爱脑是什么样子了,我估计现在许哥一句让她去死,她也能去。”
“你别说,留着还挺带劲的,耍着玩儿呗。”
我没有抬头,只是拿起酒壶,默默的给在场的人挨个倒酒。
酒杯斟满,我始终沉默不语,直到许业安准备碰酒的时候,我才终于像是有了情绪,立马冲过去按住了他的手。
“阿深,医生说了,你做完手术内的五年,最好都不要喝酒。”
之前说许业安病重,是因为他在三年前心脏衰竭,做了心脏移植手术,勉强捡回一条命。
这些年,我尽心尽力伺候他,不让他碰烟,不让他碰酒,仔细保护着他这颗心脏。
若是平时,他看着我这张脸,还会有几分顺从,但此刻许佳佳已经回来,我又算得了什么,果不其然,许业安冷着脸一脚将我踢在地上,“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滚出去!”
我被踢得肋骨一痛,看着许业安愠怒的脸,却还是冲上去阻止他:“别喝酒,你真的不能喝,对心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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