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我的长发,无奈地叹气:「别哭了,栀栀,我考研去北京,行么?」 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决定放手了。 今晚,我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罢了。...
他绕着我的长发,无奈地叹气:「别哭了,栀栀,我考研去北京,行么?」
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决定放手了。
今晚,我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罢了。
毕竟傻了那么多年,不得到一次,总感觉有些亏。
得到了,就不会再惦记了。
第二天清晨,贺放还没睡醒,我跑了。
哦对了。
宾馆钱是他出的。
我不想欠他,所以 A 了两百下来。
但这个举动似乎造成了某些误会……
我删除贺放所有联系方式,彻底与他断联。
听高中闺蜜说,贺放倍感屈辱,四处「追杀」我。
还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来好几次,都没见到我。
印象最深的是大二的五月。
舍友后来跟我转述:
贺放那天像是要喷发的火山,恨不能抓住我千刀万剐。
他拦下我舍友,凶狠地问:「闻栀又去哪了?!」
舍友说:「啊,你不知道吗,今天 520。」
「——她跟男朋友过节去了。」
那一刻。
像是天降大雨,瞬间扑灭火山。
贺放愣在原地,许久许久都不动。
澄清一下,谈恋爱是真的。
我已经不喜欢贺放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我不光谈了,还谈过好几个。
我的每一任男友,贺放都知情。
我闺蜜会告诉他。
贺放没有停止对我的仇恨。
他高高在上了二十年,居然被一个看不上的小跟班「羞辱」了,换我我也恨。
听说,他还冲去我们县里。
可惜,那一年我爸到北京治病,我没回家。
他谁也逮不住,活像个被人抛弃的小怨妇。
你追我逃的游戏玩了三年。
到今天,终于要结束了。
因为未来,我就要在贺放家过年了。
我爸去年冬天去世,我没有家了。
贺放此刻站在我身后,很近的位置。
他指尖点在瓜上,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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