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秦景帮我整理好外套,低声开了口,声音耐心又温柔,「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的确做错了,怎么惩罚,怎么补偿,都由你说了算。」...
凌晨三点,医院的光一片惨白。
女儿打了针后睡着了,我看着她乖巧沉静的小脸,心痛到难以呼吸。
秦景走到我身边,轻轻拍拍我:「诺诺,我们聊聊。」
我和秦景来到走廊里,我的手冷得一直发颤,秦景脱下下他的外套,披到我身上。
我想拒绝,却失去了力气,刚刚女儿生病时,秦景跑上跑下,自己的手破了也无暇包扎,抱着女儿一直哄,直到孩子睡着。
所有护士都羡慕地对我说:
「孩子爸爸真好呀。」
「从哪儿能找到这么棒的老公,又会赚钱又顾家。」
「你真有福气。」
我只能一一报以苦笑,任内心深处被汹涌的无力感淹没。
「诺诺。」秦景帮我整理好外套,低声开了口,声音耐心又温柔,「我知道你难受,我也的确做错了,怎么惩罚,怎么补偿,都由你说了算。」
「但是婚不能离。」他坚定地说,「一个人带孩子有多难,你想过吗?我绝对不能让你吃这种苦。」
「诺诺,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年少时的感情再刻骨铭心,也都过去了,我知道家庭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重要。」
「所以,我会保护好女儿,保护好这个家,请你相信我,好吗?」
……
我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
秦景说,他负责守着女儿,让我先回家睡觉。
我出了医院,却又不放心,最终还是返身回来。
然而,我刚到走廊,想要告诉秦景我回来了,就看见他接了通电话。
在听清电话的内容后,秦景的脸色猛地变了,他拿着手机,一路飞奔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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