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刚转身离开的人又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淡粉色的水瓶递给我,我才发现自己桌上的水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撂下狠话后,发信息让我爸给我找一个补习老师。
吓得我爹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我的私房钱藏在哪里?」
我对答如流:「夹在我房间书架第二排那本《中国上下五千年》里。」
我听到我爹夸张地松了口气:「行,你是我亲闺女。」
接着又问:「你次次第一,找什么补习老师?」
亲爹啊,我总不能说我重生之前已经毕业好久了,高中的知识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我含糊着糊弄过去,我爹秉承女儿奴的本质二话不说给我找好了补习老师。
为了完成赌约,我除了在学校上课就是回自己租的房子补习,甚至没空跟裴烨培养感情。
然后我就发现,这小子前段时间原来不是变乖了不逃课,而是因为腿伤了行动不便才乖乖待在学校的。
现在腿好了,又开始三天两头翘课,而老师也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就算他的位置空了,也没有过问。
体育课跑完八百米,我下腹一阵剧痛传来,我惨白着脸跟老师请假回教室休息。
我从高中开始痛经就十分严重,外在表现也十分明显,嘴唇发青和冒冷汗更是常态。
直到结婚后裴烨带我去看老中医花了一年时间才慢慢调理好。
我痛得脑门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教室里空无一人,我蹒跚着挪到自己的位置上趴下休息。
我向来都觉得只要睡着了就不会痛,于是我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鼻子传来一股熟悉的冷香,我半睁着眼睛看到模糊的轮廓。
是裴烨。
人在虚弱时,总喜欢和爱的人撒娇,希望被拥抱、被抚摸。
于是我软着声音,一如往常和他撒娇一般:「阿烨,我好痛哦。
「老公抱抱。」
我抬头期待地看着他,等着他过来抱抱我,再摸摸我的头。
面前的人似乎怔了怔,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小会的时间,足够让我清醒过来。
我又双叒叕忘记自己重生了。
我撇着嘴有些委屈,27 岁的裴烨会跟我亲亲抱抱,17 岁的裴烨是个拽哥,对我爱搭不理。
然而刚刚转身离开的人又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淡粉色的水瓶递给我,我才发现自己桌上的水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看着我的脸迟疑地问了一句:「要吃药吗?」
滚烫的暖意从我指尖蹿起,冰凉的手瞬间有了温度。
裴烨英挺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冷意,但那双狭长的眸子却带上一丝担心。
我的心像被轻轻地弹了弹,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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