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这保温杯里头装的一定是生蚝汁吧?也是,你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法儿跟那些小年轻比了。」「你也别自卑,秃顶主要是基因遗传,没救的。」...
我当场发了辞职信。
周一去了一趟公司。
秦思给我当司机的时候满脸不解:
「你公司不是都同意了吗?干嘛还要去?」
「去发最后一次疯。」
我踩着高跟鞋杀进了办公室,站在那个秃头上司的门口:
「男的在公共场所抽烟会导致死精,造成羊尾。杨经理,你可小心。」
「哎哟,你脸色怎么绿了?是不是昨晚累坏了?」
「不是我说啊,你们这些男人过了三十五就是贱卖的大白菜了,不值钱的。」
「啧啧啧,你这保温杯里头装的一定是生蚝汁吧?也是,你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法儿跟那些小年轻比了。」
「你也别自卑,秃顶主要是基因遗传,没救的。」
杨经理咬牙切齿:「秦语,你在胡说什么?」
我抱着手臂,笑容满面:
「开个玩笑嘛杨经理,你不会是连玩笑都开不起吧?你不是最喜欢对办公室的年轻女孩说这种话吗?」
油腻又恶心,自以为幽默地对着女生开这种无耻的低级玩笑。
就像是粘在鞋子上的臭狗屎,不致命,但是恶心。
其他人都选择忍一忍,但对这种人而言,沉默就是顺从。
我晃了晃手里的辞职信:「姓杨的,你听清楚,老娘辞职不干了!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要是还像之前一样,动不动就说那些低级恶俗的蠢话去骚扰女职工,我下次就是跟在你身后循环播放,去你小区拉横幅。」
把辞职信摔在他脸上的时候,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掌声。
我欣然退场,戴上墨镜潇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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